危险的男人贴着耳边徐徐的出声,江慈倍感压力,他拧着眉,到肩的银发凌乱,“我是有个体意识的人,不是一件商品,不属于任何人!”
“为什么?”江封的手游.走在江慈的腰.间.往.下,“为什么你不肯跟今天那个Omega上.床?为什么你嘴上拒绝,却能和我做到最后一步?这也不是只有我对于你和那些人不同的地方?”
紧要的地方被拿捏住,江封的手法高超,鬼才信他跟自己说的什么第一次和人做那种事的屁话,江慈有些招架不住了。
卖.力取.悦江慈的花孔雀又露出狡猾的笑容,他咬住人的耳垂,原来江慈是有耳洞的,舌尖.抵.着他的耳洞打转,不一会儿,江慈果然发出好.听的.喘.息。
气氛正好,江封的嘴附到江封的脖子上,沉醉的问他。
“是不是只有我标.记了你,你才能乖乖听话,嗯?我和你的信息素结.合会是什么味道……”
江慈不知道哪里攒的力气,抬腿踹了江封一脚,提在他的膝盖上,原本缱.绻的气氛只差一步他们就能负距离接触,却被江封煞风景的话打断了。
江封有些恼火,却见江慈阴下了脸,整理好衣服,脸上还带着红晕,可神情依然被清醒的愤怒填满。
“江封,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别来纠缠我,我没有第二性征,你跟我在一起,就是和一杯白开水相处,我是有那么一点喜欢你,但我喜欢的只是你的.活.好,记住了?”
说完,江慈在他惊愕的眼神中女王一般高傲的离开。
夜晚,江封倒了杯香槟俯视高层酒店下的车流,江慈这次是真生气了,因为他揭了人家的伤疤,不过这么有趣的尤.物,怎么能形容自己是白开水呢?
江慈家的产业在医药领域,近几年也在开发医疗机械方面的市场,更有不少和化工产业沾边的代理公司和他家合作,江慈是家里最看重的接班人,但他志不在此,可因为父亲的癌症一直在恶化,他除了去大学授课,也不得不去自家公司管事。
讨厌的江封不知道从哪打听了他的行程,每天一枝被精心包装的起来的黄玫瑰送到江慈手边,有一天甚至在他上课的时候被人当着五百多学生的面送到他的讲台前,大教室一阵沸腾,差点让江慈宣布下课。
公司的职工,尤其是为他共事的几个小助理都不怕江慈,看到黄玫瑰就敢调侃。
“黄玫瑰的花语是真挚的道歉和祈求原谅,是谁家的大帅哥还是美女惹我们小江总生气啦?便签也是手写的,‘爱你的江’,诶?送您花的人也姓江吗,好巧哦。”
黄玫瑰连着送了半个月,江慈也从一开始的厌烦转到不好意思甚至到今天因为没收到花而有些生气,果然求他原谅只是玩玩儿吧?半个月就不耐烦了。
江慈坐在办公室里生闷气,刚把一只签字笔扔到一边撒火,助理在门口扣了扣,“小江总,之前合作过的集□□了他们的经理来谈下一季度的合约,需要为您准备茶水或咖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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