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协议有写,可以告诉家人朋友学校名字,但飞行员身份必须保密,可以说文艺兵等类似的常见女性兵种。
只是这位说当文艺兵,太缺乏信服力度。
梁汝莲憋住笑:“我叫梁汝莲,请记住我的名字,我感觉,我们以后可能还会再见面。”
能被最终选中,女子健壮身形下有颗同样的大脑,她似信非信,深深望了梁汝莲一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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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军家属院内,王寒梅早上就开始不停看窗外,万一火车提前到了呢?
家里早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当然不是为了欢迎梁汝莲,而是要给她看的态度。
比估算中的时间晚了不少,等看到窗外人影,王寒梅立刻整理番衣服冲出去:“汝莲,路上累不,妈等你一上午了。”
梁汝莲警惕倒退一步,拒绝与她演母女情深大戏,这里已经不是知青点,不怕她跪下。
梁汝莲诚恳道:“您真诚点不行吗?该啥样就啥样。”
说完意识到什么,看看周围恍然大悟:“懂了,您在表现给邻居看。”
王寒梅:“……”
梁汝莲此行的计划明确,简单粗暴打直线球,尽量不动口舌之争,尽快结束流程去报道。
火车上没啥可吃的,为了缓和关系,虽然还不到饭点,但特意提前了,满满一桌子菜。
梁汝莲搞好个人卫生回来,梁建军梁卫东父子已经就位,原身另一个哥哥去执行任务没回来。
察觉梁汝莲如今的变化和抗拒,知道来硬的不行,王寒梅提出,以前的事就算过去了,必须当成亲人那人对待,装也得装出来。
作为家里的男人,梁建军父子只能做到不主动惹事,蓄意讨好的重任只能由王寒梅女士担任。
然而梁汝莲始终面色淡淡,最多嗯一声或者摇摇头,似乎免疫糖衣炮弹攻击,甚至夹给她的鸡腿都不吃。
一时间饭桌上气氛尴尬。
梁卫东对乡饮村之行耿耿于怀,他不恨村民,恨梁汝莲,真的完全没把他当亲人。
眼见无人说话,装作随意道:“对了,我提正连了。”
“真的?”王寒梅又惊又喜,副连到正连算一个坎,再往上,那就是副营了,“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
梁建军也惊讶,作为参谋,他竟然丝毫不知道这次人事调动,皱眉道:“怎么回事,是不是要执行什么危险任务?”
没有立功等其它原因下忽然提拔,大概率有任务。
“有任务,不过没危险。”梁卫东瞄了眼无动于衷的梁汝莲,矜持道,“派我去空军学院驻守。”
唯一的知情人,大概就是在他们看来绝对不可能的梁汝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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