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路家也不过是个贫困的家庭在一个小城镇生活,路晚芳上面有一个哥哥下头有一个弟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中长大路晚芳活得尤为的辛苦。
而路晚芳的兄弟仗着性别压迫路晚芳,从小得了便宜还卖乖,什么东西没有路晚芳的份好似都理所当然。
然而他们能有今天的地步也全都依靠路晚芳。
路远白气红了眼,额间和颈部青筋暴起,“你们有今天是因为我母亲,你能住上身后的大房子是因为我母亲,你儿子能上贵族学校也是我母亲找人帮的忙,你怎么能这么说她!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路祠不屑的将路远白抓着自己领间的手甩开,“什么叫依仗她,难道这些不都是她自愿的吗?”
路远白整个人浑身冰冷的僵在原地。
“我们有今天她确实帮了一些忙,但那些不都是应该的吗?难道就她一个有钱人过好日子,我们还住小城镇干刷大白的活?”
说着路祠冷笑一声,“她啊从小就是个蠢人现在也没变过,你说说有什么想不通的,男人不都那样你看看她现在要死要活的样也不知道在恶心谁。”
路家这边对路晚芳要和沈康勇离婚这件事是极其不满的。
路家依附着沈家生活,要是路晚芳离婚了沈家之后不可能在让他们攀附,损失的利益根本无法想象。
还说不定沈家会搞他们。
路远白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亲人,开始不受控制的泛恶心,额间出了不少汗脸色都苍白了不少。
“你回去告诉她叫她别作了,识相点就赶紧……唔……”
路祠话还没说完,就被路远白挥臂狠狠打了一拳。
“畜生……”路远白眼眶猩红,气的整个人都在颤抖,“你tm个畜生。”
路远白瞬间和路祠扭打在一起,不知哪来的力气将路祠压制在地上不要命的向人挥着拳头。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母亲!你们凭什么这么对她!”
路远白嘶吼着,整个人毫无理智可言。
养了他十几年的女人,被人这样言语羞辱。
哪怕是地上的人已经被他打的见了血,路远白也没有丝毫要停下的一次。
因为刚才路祠反抗,路远白脸颊也被挥了一拳,现在右边下巴那里已经渐渐的泛青。
两人闹出的动静不小也很快就惊动了路家人,其实他们今天也知道路远白过来借钱,但是嫌外面天热就待在屋子里没出来,也一点也没有让路远白进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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