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医生从刚才问话中也知道了路远白失眠的状况已经有四五年了,但没想当地院方给路远白开药的剂量会这么大,显然是症状已经得不到根本解决的办法,只能进行药物辅助来缓解睡眠状态。
人的身体机制也是平衡的,要是睡眠上有缺失健康这部分也会受到很大一部分的威胁。
医生看着路远白,“路先生因为您之前的诊断已经有了半年之久所以已经不具备效益了,现在必须重新诊断才能开药。”
路远白修长纤细的手指在衣袖中微微蜷了蜷。
那些过往让他难以启齿,而现在让他再次说出来就好比将已经结疤了的伤口再次撕开,鲜血淋漓。
医生知道路远白不愿说,试图开始跟他谈话,“路先生您之前也说了您失眠症状的原因心理因素占主体,那有去看过心理医生吗?”
“有”路远白点了点头。
“那大约多久去看一次。”
像路远白这样的职业心理产生问题的人不再少数,或多或少都是要看心理医生的。
“大约四五个月。”
心里医生,“那你觉得看后失眠有好转吗?”
路远白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很是疲惫,“没有。”
无论他去看多少次症状也只是只多不减,好似病魔在他身上埋下了种子,这五年来生根发芽现在也已经像怪物一样长得无比巨大。
心理医生听后面色难看,随后十分沉重的问道:“路先生请问您时常会有轻生的想法吗?”
路远白沉默了一会儿,“偶尔。”
心理医生深吸了一口气,“路先生有十分在乎的人吗?”
此话一出路远白脑海中一闪而过了男人的身影,随后微微有些苦涩的笑了下。
“有”路远白,“我母亲。”
路远白没有撒谎,这五年来的所有精神支柱就只有路晚芳女士一人。
要是没有母亲还在身后等着他,路远白觉得他真的会撑不下去。
连带着他身上还有许多责任,他的员工他的粉丝,在乎他把他当成仰仗和依靠的人,路远白也无法抛下他们。
他们是一种责任同时也是一种压力,重的让人喘不上气,但却又不能割舍。
心理医生,“那之前院方有开一些别的药物给你吗?”
路远白点了点头,“但是一些药有副作用和安眠药服用也会有冲突,所以我不是经常吃。”
心理医生听后叹了口气,路远白的症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路先生接下来我会给您一段自我舒缓的时间,之后在对您进行问话。”
现在路远白不愿说以前的事,医生给对方一个自我的空间,等对方平复了看看能不能问出话来。
说着心理医生就离开诊断室去了隔间。
一时间诊断室内只留下路远白一人坐在椅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