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可能是难以启齿了些,但邹灵雨这几个月下来对凌晔的抵抗力大增,不过一声称呼,要她唤出口,还是比以前要容易许多的。
况且凌晔也确实长她几岁,一声“哥”也当唤得。
凌晔还是老样子里直气壮,“一开始是一开始,现在是现在。”
邹灵雨心中碎念:强词夺理!
她不跟他争,她就跟他反着来,让他再气气!
不怕死的小奶猫挥出毛茸茸的爪子,仰首咪呜一声,邹灵雨故意再道:“那我现在改喊晔哥哥不行吗?”
凌晔的忍耐终于到极限,他长手一揽,将邹灵雨压在自己怀中。
邹灵雨吓了一跳,问他:“你干嘛呀?”
两人这几日都盖的是同张被褥,凌晔这一举将她拉近,他们的身子几乎是紧靠在一块儿。
然后,邹灵雨原先纳闷的表情,僵住。
凌晔扯了扯唇角,将她揽得更紧。
低哑的嗓音贴耳响起,不知是想要说话还是想要吻她耳垂,抑或想同时进行。
“你不是很想喊吗?继续啊,我听着。”
邹灵雨已经开始后悔了。
她真的十分不明白为何会是这种情形,颤着声很是无辜地问:“我、我只是喊了哥哥而已啊?”
不说还好,邹灵雨又将“哥哥”一词脱口时,凌晔炙热的气息洒在她耳边,邹灵雨都觉得自己那片肌肤随之像点了火那样,烧起一片。
凌晔在被中寻到她的手,拉了过来,一边轻咬她耳垂。
“你爱喊几次就几次,上次你哄了我,这回换我来哄哄你。”
想到凌晔口中的“哄”代表的意思,邹灵雨思绪一滞。
细碎的吻从耳朵到颊面,再到邹灵雨唇上。
在夜里,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深吻。
邹灵雨隔天醒来要净面时,拧巾帕的手都在抖。
虎口处留有尚未消退的红痕,在白嫩的肌上特别显眼,邹灵雨垂眼一看,视线都像被烫着了那般,赶紧挪开。
凌晔朝她伸出左手,双眼一直在瞧她,不肯错放她一丝微小的表情变化。
“拧不了就拿过来,我给你弄干。”
也不知是不是刚睡醒的缘故,他声音嘶哑,随意靠在榻上,睁着惺忪的眼,就好像随时能歪着头再睡过去那般。
他们身上穿的寝衣都不是昨日那套,连被褥也换过。
谢天谢地的是邹灵雨自己那床早早洗完、晾好的锦被得以归位,只轮到凌晔那床得拿去洗了,所以两人还是只能共盖一条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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