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关门闭户的里屋,帷幔牢牢遮掩住床榻上的身影,影影绰绰,看不分明。
周身暖润的亲抚让温茹浑身绵软下来,搂着傅寄舟的脖子往下压,傅寄舟一惊,连忙侧过身子,侧躺到她旁边,满面潮红地继续仰头去舔吻温茹的耳垂和颈侧。
没一会儿,温茹便有些困了,头靠在傅寄舟身上,呼吸均匀地睡着过去。
傅寄舟这时最是无奈,安抚温茹的时候,自然而然会撩拨起自己的心思,但他顾忌着不敢轻举妄动,消解不了,只能自己弄。
等傅寄舟将所有痕迹收拾干净之后,他才躺回温茹身边,一会儿看看温茹的脸,每一寸都细细地看,一会儿又低头去看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脸上不由得露出真切的笑容。
母女俩如今这般折磨他,以后该对他好一些吧。
*
日子过得飞快,正式从朝堂告假之后,温茹便被接到太医院,住进了太医院旁边的客居院落,傅寄舟同她一起。
生产那日,傅寄舟被禁止靠近太医院的产房,只能不安地站在远处,咬着唇等着。
听说温茹发动了,就连一向忙得没有半点儿空余时间的凤宸也过来了,越过傅寄舟径直往里面去,将太医院院首叫过来,小心叮嘱,切不可有半点意外。
傅寄舟站得远,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心里惴惴不安,使人去叫温夕桦,想让温夕桦过去守着温茹。
“堂姐夫,我是男医啊,把把脉我还行,生产生育当然是太医们更厉害些,我就别进去添乱了。”温夕桦催着傅寄舟在石桌旁坐下,“你别担心了,陛下可舍不得堂姐出事,有她的叮嘱,堂姐那边一定顺顺利利的。”
怎么可能不担心?
傅寄舟只觉得后背、手心都是汗,不由得有些埋怨,为何陛下可以离那般近,他却被挡得这么远。
温夕桦闻言一愣,接着小声说:“我偷偷告诉堂姐夫,堂姐夫可不要出去乱说哈。”
傅寄舟侧眼看她,思忖了会儿,点了头。
“其实,数百年前,女子生育是要过生死关的,如今虽然好些,但难免还是会虚弱很多。”温夕桦小脸紧绷,绷出严肃的意味,“女子不愿让男子发觉自己弱点,便禁止男子靠近产房了。现在许多嫁了人、有了孩子的男子至今仍不知道,女子生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傅寄舟脸色一白,蹭得站起身来,声音颤抖着往产房那边走去:“你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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