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舔……”傅寄舟慌忙出声,伸出舌尖,像尝毒药一般皱着眉,轻舔了一口温茹的手指,第二口再不肯舔了。
“自己的东西还嫌弃,你怎么这么能?”温茹笑着,把榻上的薄毯一卷,将人横抱起来,往外头走去。
傅寄舟脸埋在她怀中,不敢抬头,快要出书房门的时候,他又抬起头来,伸出脖子往后看:“榻上?”
温茹挑眉:“当然是让小厮们来收拾了。”
傅寄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十分精彩,支吾了半天,最后放弃了,再次埋进温茹怀里,一声不吭。
这事能藏得住吗?她们刚一出书房门,就有小厮一路小跑,接着几个小厮便抬着热水进了净室。
温茹自然就将傅寄舟直接抱进净室了,进了浴桶,傅寄舟脸色更像是被蒸过一样发红,等到温茹转身离开,小厮们也都退了出去,他哀嚎一声,沉进水里。
温茹身上也黏腻得厉害,便在另一个偏房的净室沐浴了,等她回了主屋内室,傅寄舟便迎了上来,羞答答地拉着她一起用晚食。
吃饭的间隙,傅寄舟眼尾还有红色的余韵,说话结结巴巴:“锦衣,你下次能不能别……”
温茹哼一声,不说话。
“是我伺候妻主,锦衣你躺着就好。”傅寄舟含羞带怒地开口。
“我不。”温茹用公筷给他夹了菜,放到他碗里,“谁让你胡来的,你不舒服吗?”
傅寄舟一噎,低头将温茹夹的菜放进口中,鼓着脸颊狠狠嚼。
“晚间可不许再胡闹了哈,明日我还有事要做的,”温茹好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她才要生气吧,也不提前说一声,就朝着花心去,吓了她一大跳,“被你一打扰,我都忘了同你说你母亲的事了。”
傅寄舟抿着唇点头,偏过脸来认真听温茹讲话。
“当今陛下病危,你母亲犯的事刚好同皇女们的皇位争夺扯上了关系。温家是皇商,原本也躲不过,所以救你母亲只是顺带的事,不着紧。”温茹叹了口气,“温家从前历经过几次皇位更迭,也算有些经验,本来算不上什么大事,但偏偏这次的程王,因为一个金银私矿,钱包鼓鼓,心被养大了,不想着怎么招揽温家,只想着怎么吞了温家,有些麻烦。再加上之前府里的护卫护送你母亲上京,与她发生了冲突,咱们温家自然就被程王记恨上了,我估摸着近来她便会有动作针对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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