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
湿漉漉的汁液顺着结合之处流了下来。
有人尝过,也有人一样的进入过这个地方。
是不是也是一样的刮擦紧裹?
以后也一样会有。
他不是什么传统的男人。
美色不过是餐点上的花朵,怡情娱乐,不过只是点缀罢了。
可是他们这样的人,应该有这样的点缀。
就这朵。yūsんūωūЪìz.cΘм(yushuwubiz.com)
别的都不可以。
茶室里明亮温暖,茶续了一杯,又一杯。
身材精瘦的黑衣男人进来了,俯身在男人耳边说了什么,又递过来一页白色的纸。男人看了他一眼,伸手接了纸张,黑衣人后退了几步,很快又消失在了门口。
“老四这个洗手间,也去的太久了些,”
喻恒靠在椅子上,长腿已经伸了出来,露出了他万年不变的军靴,他摸着下巴,“要不是咱们是亲兄弟,这里又都有人守着——我都快要以为他已经风紧扯呼了。”
“要不叫人去后门看看?”
“乱说啥,”
喻阳低头看着纸,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又抬头看了一眼弟弟,“他是干别的事,”
顿了顿,男人的手指节敲了敲纸,又笑了起来,“去了吧?”
“能有什么事?”
喻恒摸着下巴,下面已经有了新长出来的一茬胡须,“连月也不来倒茶。现在真是越来越拿乔了——”
看了一眼含笑的兄长,他又说,“真是惯的。”
“不过要说风紧扯呼,我又想起了上个月的事,”
这个话题似乎很有得聊,公子哥自己笑了起来,“那个谁,上个月本来也想扯呼的。结果飞机都起飞了,又被军区拦了下来。这么点小事,犯不着刘司令亲自指挥,我当时就在旁边看着……”
“货从口出。”有人轻轻说话,看着手里的文件,打断了他。
“这不是和大哥你说嘛,”
突然吸了一口气,喻恒皱了下眉,又摸了摸自己的腰,“这事密级也不算很高。不过也确实不好说。就连老四我都没说——”
“伤口又疼了?”
是有人含笑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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