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是很多店的尊贵顾客,但是其实作为妈咪最爱的儿子的他并不爱逛街,衣物和鞋子都很节省和保守,基本只是固定换季的几家老店定制。男人走过了A家的橱窗的时候,却突然看见了一件白色的大衣。
女款。长款。修身。二指宽的带子。版型极正,面料顺挺——很符合一个人的气质。
$28800。
是他付得起的价格。
他走了进去。
然后提了袋子出来。
对面是几家钻石的店面——他家里,好吧,他的妈咪,收藏了不少的钻石,还都是世界上排的上号的有名有姓的钻石,可是他的目光也依然在上面停顿了几秒。
没有买。
他还年轻——这么年轻,说这些事太早。
毕竟有些人快三十了都还enjoy单身。
毕竟他上个月还在采访里说他自己是独身主义。
他只是提着衣服回了房间。屋里的一切已经归置整齐,他把衣服袋子放在床边的时候,看见了小桌上有酒店放着的白色垫布——上面插着一朵花,花瓶边还静心摆放着一个女人的黑色发夹。
应该是她昨晚匆忙间遗留下来的。
拿起发卡看了看,他又轻轻原样放了回去。
又一个人在这里待了一晚。
寂寞不算是什么,也算不上寂寞——白天他可以睡觉,还可以随时找人来开会,哪怕彼岸是半夜,也总会有人配合他的行程。他还去拜访了下客户——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客户。他又和客户聊了聊天——旁敲侧击,但是客户显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或者客户对这些事也不太关心。
他回了酒店。到了晚上十点,手机响起,那个熟悉的号码终于拨了过来。
“我可以出来啦,”她的声音在那边有点哑,又有些疲惫,“季总你还在不在酒店?”
“在的。”他接着电话,看着电脑里的邮件,嘴角慢慢勾了起来。
“那我来了。”她在那边说。
“我去接你,”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现在外面不安全的。”
他去接了她。
这栋属于种花国的建筑的门口一片冷清,安保严密,从外表看,依然看不出什么异常。
她却已经坐到了车上,白大衣已经换成了黑大衣,美丽的脸上尽是疲惫后的释然。
他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只是在再次回到房间之后,拥抱住了她。
“等我去洗个澡。”她笑着看他,眼睛明亮。
“去吧。”他笑。他也还有工作要处理。
“A家的衣服很贵呀,”
过了一会儿,卧室里传来了女人的声音,她显然发现了他放在床头的袋子,“念念你是给我买的衣服吧?是吧是吧?要是你给别的女人买衣服,还拿到我面前来,那就过分了呀——”
“我要揍你的。”
男人走了过去。
她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看见了她裸身试穿着这件外套的模样。晃悠悠的碗乳在灯光里暴露着,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的颤抖着,那么的诱人。那一戳稀疏的淡淡的阴毛在她的美腿间若隐若现,她对着镜子看着身上的大衣,“这衣服挺好看——贵吧?”
她又俯身去袋子里找小票,“多少钱?”
“送给你的。”他笑。感觉身上的某个部位已经热了起来。
小票他已经收起来了。
这个也不重要。
视线在她腿间那戳阴毛上停留,他又笑,“还挺合身的。”
他喜欢那戳稀疏的毛发。每次看见他都觉得心跳加速,那代表他已经靠近那个能得到快乐的地方。
“是啊,那就让你破费啦,”
女人也并没有执着于这个,她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笑了起来,“这衣服还真的有范儿——”
话语未完音已断,是男人已经走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她,低头咬住了她挺立的雪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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