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一口酸奶在嘴里,连月又听见阳台有男人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传来。
“按流程处理,上次怎么做的?”
那边说了什么。
“那这回就请刘经理代表公司去医院看看,做个样子出来,”他的声音十分平静,毫无情绪波动,“公关和法务那边跟上,把媒体打点好。”
“委员会先成立起来和家属先接触——把影响控制到最小。”
连月抬头看看,男人穿着衬衫的身影透过微蓝色的玻璃印入眼底。
“嗯,嗯,好。”他说,“先这样。”
“怎么了?”他进来的时候,连月抬眼看他。
“没什么,员工突发疾病。”男人眉目不动,看看她睁大的眼睛,又笑了起来,“公司这么大,哪里没个人突发个疾病什么的?处理好就行了。”
“上次好像就有一个,”连月又说,她又舀了一口酸奶,放在嘴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是又有些忧伤又怕季念有麻烦,“别人还总说你们公司加班多。”
说什么剥削人来着。又说什么血淋淋的资本。
总归不好听。
“薪水不也高?”男人坐她身边,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又笑了起来,“要是你,你来不来?”
他表情轻松,刚刚那个电话并不是什么大事。
“那你给我开多少薪?”连月侧头问他,也笑了起来。
“3200万。”男人想了想,说。
“这么多?”连月挑眉,“那我做什么呢?当翻译?”
“陪总经理睡觉行不行?”男人笑了起来。
话题显然已经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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