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恒突然闭嘴。大概觉得自己说了太多不该说的。他又含含糊糊的说,“反正对大哥有好处就是了。”
连月也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神神秘秘个什么劲啊,还婧神政治财富,张口闭口伟光正,你以为你伯父是国家主席呀——
嗯?
好像那位也是姓喻没错——
连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毫无形象仰面八叉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的喻恒,切了一声。这家伙绝对不可能和那位有关系。
身上一点王霸之气都没有。也没有一点排面。
今天还和自己坐了一天小巴车呢,现在又来和自己挤小旅馆。
要是那位的亲戚——那身后还不来八十个车诚惶诚恐的跟着,又是清道又是封路的,平民至少退散到一公里外以免冲撞贵气——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
天底下姓喻的多去了。
切。
连月心里默默的鄙视了他一番,又走过去推了推仰面八叉的喻恒,“过去些,给我腾个位。”
喻恒勉强往里面挪挪。
“再过去些,”连月使劲推他,“你一个人要占大半个床了。”
“按休型我也该占大半个好吗?”喻恒顶嘴,“你这么小个,睡一点点就可以了。”他坐起来给连月让出位置,“你睡里面,我要睡外面,我怕半夜把你踢下去了。”
连月不上床了,开始去找睡衣,“那我先去洗个澡。”
“一起洗?”喻恒作势要下床,一副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
“来啊。”连月眨眨眼,笑,作势去拉他,“趁季念现在不在——不如我们——”
“哎哟大姐,您可别提他了行不行?”喻恒挡开她的手躺回了床上,作势哀叹,“爷们哽的都被你说软了——”
“我可是有良知的人”。叁w·P{ o}18·d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