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不光关节可以活动,嘴也可以活动,林戚轻轻碰了一下娃娃的下巴。
娃娃的嘴瞬间张开,里面有什么东西反着光。
她没有贸然伸手去拿,而是看了看,娃娃嘴里的空间有限,只能看到一根看上去像是银针的东西穿过了什么。
经过刚才的锦盒,林戚已经大概能猜出了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将银针拿出来。
筷子粗细的银针穿过叠得整整齐齐的绸缎,银针上已经锈迹斑斑,下半部分还染着暗红色,看上去像是血迹一样。
【卧槽,这根针怎么回事?下面是血迹吧!!】
【啊…看到这根针我联想到不好的东西,我以前听奶奶说过关于古代的一些习俗,就很可怕,希望我想错了吧,不然说句不好听,牧家的人真的该死。】
【我也想到了,不过不知道想得对不对。】
林戚将银针抽了出来,展开绸缎。
绸缎上果然是另一幅画。
画中一个女人穿着戏服,但是脸上没有妆容,她站在院子中做出唱戏的动作,这一次女人的脸终于能看清了。
她的眉眼秀气温柔,但是现在眉心紧皱带着哀怨忧愁和隐隐的恨意。
其他人凑了过来,讨论道:“这两幅画上的人是同一个吧?”
“这个女人肯定是刚才的女鬼,不过这幅画是谁画的啊?”
他们看向下面的落款,但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闻弋钦突然伸出手指向画上的某一个位置,“看这里的笔触,和给牧长冬画前半部分画的是同一个人。”
说着他又轻哼一声,“而且这个作画的视角…”
他虽然没有说完,但是其他人都已经明白,忍不住蹙了蹙眉:“等一下,稍微有点乱,让我捋一捋。”
“也就是说,画匠在给牧长冬画画的时候看上了这个女人,然后偷偷给她画了几幅画,之后两人不知道怎么勾搭到了一起,私定终身,可能是要约着私奔,但是画匠突然后悔背叛了女人,让这个女人被杀害。”
“是这样吧?”
说完宁骋却觉得不对劲,“可是,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我们还不知道啊。”
林戚耸了耸肩道:“应该是某个不受宠的小妾。”
牧旻野也跟着猜测,“小少爷死的时候很早,估计还没有娶妻,所以就是大少的咯?”
林戚想了想,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家的这些历史?或者八卦之类的?”
牧旻野瞪大眼睛摇摇头,“我可不知道,谁没事研究这些东西啊,不过……”
他突然想到什么,“我还真的知道有一个人对这方面很有研究,你们稍等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