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小少爷应该是不相信他姐姐自杀,所以来老宅找线索?不过他这么在意自己的姐姐,怎么没注意到她的状态不好呢?】
他们又在仓库中翻找了半个多小时,头顶的灯一闪一闪的,就在要放弃的时候,林戚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找到了!”
就在箱子的地步找打了几卷已经发干发脆的画卷,他们小心翼翼地把画卷拿出来。
宁骋摸了摸画卷,愣住,“天哪,不愧是有钱人,居然在绸子上画画,太富了。”
闻弋钦也摸了摸画卷,点点头,“嗯,是上好的绸缎,在绸缎上的画要比纸上保存的时间更长一些,如果不是这样,我们恐怕什么也找不到。”
宁骋还是满脸万恶的有钱人,甚至还有些心疼,“这要是做衣服,能做多少啊。”
他们找出了十多个画卷,其中有短一点的,也有拿上去就沉甸甸的,把所有的画卷都平铺放在地上。
林戚低头看着画上的人,果然和刺绣中的一模一样,基本都是牧长冬的家庭绘画。
牧旻野也没想到真的能找到,他显然也被惊到,“居然有这么多?”
“怎么没拿走呢?明明牧长冬前面和后面的老祖宗的画像都拿走了,为什么独独把他留在这呢,而且听说他还是我们牧家最鼎盛的时期。”
牧旻野越说越是不解,最后揉了揉头发,“算了,先不想这个了。”
画卷中有牧长冬和他妻子的,也有他和他子女的,其中一个年轻男人看上去面色苍白无力,和一旁稍年长的男人一比,他就显得病恹恹的。
但是他的五官却很模糊,不像其他人那样清楚,看上去就像是被人故意损坏了一样。
“这个应该就是牧长冬的小儿子吧?”
其他人也凑了过去,有些惊讶,“哎?他怎么这么模糊啊,根本看不清脸。”
牧旻野耸了耸肩,“可能是牧长冬看到画就想到儿子太伤心,就给弄花了吧。”
宁骋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逻辑,应该是因为小儿子重要,才要多留一些小儿子的画。”
林戚也赞同地点点头,“你们没发现这里几乎没有小儿子的画吗?只有一些小时候的。”
她说道这里顿了一下,指向角落里的一幅画,“这个就是小儿子小时候和奶妈吧,果然是我们遇到的那个纸人。”
“不过,好像没有看到那个年轻的女人啊……”
林戚蹙眉看着牧长冬大儿子的妻子和妾侍,“看身形不太像,有点奇怪。”
“其他人也没有符合的,”她突然来了兴趣,“明明生活在牧家,但是却没有任何痕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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