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这么无私疼爱自己女儿的人,又是众人难以企及的天才科学家,这种人,才是真正的人中龙凤!
她有些后悔自己用这种话说服路近,忙诚恳地说:路教授,是我想错了,我不该这么说,请您原谅。
宋锦宁没有什么偶像包袱,该道歉就道歉,从来不含糊,也没什么面子观念。
路近对她尤其欣赏这一点。
虽然在路近看来,宋锦宁的智商还是够不上顶级,但比一般聪明人高出太多倍了。
而且宋锦宁从来不忌讳主动道歉,这是路近做不到的。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除非面对的是念之,那是另外一回事。
路近心里,亲疏远近其实分得很清楚。
宋所长太客气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以后会注意,不过我确实不会被别人激一下就把自己的老底都抖出来。
路近摊了摊手,您别忘了,我父亲是顶级的心理学家,擅长催眠。我这方面没他厉害,但也学了点皮毛。
察言观色是心理学的入门课程,我都懂,只是不想用。
路近翻了半个白眼,就是看懂了,才觉得无稽无聊。
宋锦宁抿唇笑着,打开电脑开始给路近申请个人实验室,一边问:那您要是做了我们高能物理所的首席科学家,有了自己的实验室,还需要助手吗?有些实验,您不能一个人做吧?
实验室苦力是要几个的。路近掰着指头数,要力气大,能搬搬抬抬,还有嘴紧,油嘴滑舌的社交花蝴蝶是不能要的,不仅不能要,只要靠近我实验室三米之内就要被激光击落。
宋锦宁:
她是不是出了个馊主意!
可是看路近兴致勃勃地算计他的个人实验室要什么器材,收什么样的苦力,她又忍住了。
这才是最适合路近的研究方式,宋锦宁不想勉强路近去做那些浪费时间的事。
两人商量好了,就开始谈要上马的研究项目。
路近说:我丑话说在前头,我自己的民用项目,不会给你们高能物理所。那些是要给路老大的。他是给我挣钱的人,要是那些专利不给他挣钱,他就会撂挑子不给我和念之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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