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放弃,顺势向前,跪坐下来,将头枕在霍冠辰的膝盖上,梦呓一般说霍霍先生
霍冠辰半天没有说话,屋子里很安静,只有蜡烛的光芒摇曳着,屋里飘散着一股薰衣草的香味。
原来郭惠宁点的是带香氛的蜡烛。
霍冠辰眼神微闪,半晌嗯了一声,一只手抬起来,极轻极轻地触摸郭惠宁的头发,然后悄没声息地缩了回去。
郭惠宁头皮一阵紧缩酸麻,如触电般打了个寒战,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感觉,不需要裸裎相对,不需要大汗淋漓,也能让人心醉神驰。
她闭上眼睛,满足地喟叹一声,轻声说我等了这么久,原来是在等你。
霍冠辰垂眸看着她,似乎不信,呵了一声,又问你难道不是在等窦爱言背后的人?
郭惠宁摇了摇头,依然闭着眼睛她背后的人啊,其实她也不知道是谁。总是神神秘秘给她打电话,而且那声音一听就是用了变声器,就是窦爱言那个傻瓜还以为对方只是不方便现身。
霍冠辰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懒洋洋地说不说算了,你不用敷衍我。
我没有。郭惠宁有些着急了,睁开眼睛,仰头看着霍冠辰,急切地说我真的没有敷衍你!我只是推测,那人一直跟窦爱言电话联系,也不现身,说话还用通话器,那这人肯定是窦爱言熟悉的人!
因为只有熟悉的人,才用这些方式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
霍冠辰还是不为所动,哦了一声,是吗?
他摇了摇头,你不用说了,我也不感兴趣。
抬手看了看手表,不早了,我该回军部大院了。
说着站了起来。
郭惠宁说不出的失望。
她跪坐在地上,仰头贪婪地看着霍冠辰高大魁梧的身影,英俊的带着岁月痕迹的面容。
霍先生,您真的不想知道窦爱言背后的人是谁吗?郭惠宁眼神闪烁起来。
霍冠辰神情自如地拿起军帽戴在头上,微笑着说我为什么要关心这个人?
可是您刚才问我来着郭惠宁迟疑着揉了揉太阳穴,难道她刚才做梦了?还是幻听了?
脑袋好像有几千斤重,她今天真是喝多了,郭惠宁觉得自己好像断片了。
十几分钟前发生的事都快记不住了。
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而已。霍冠辰似乎有些遗憾,可惜
他没有说哪里可惜,为什么可惜,就只扔下这两个字,就离开了西山别墅。
回到车上坐定,车前座的生活秘书回头说首长,郭惠宁今天下午炖汤的时候,在汤里放了药,不过被我们换掉了。您喝的汤,是我们准备的汤。
霍冠辰那郭惠宁喝的她自己炖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