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们南方z城老家的总部吧?秦瑶光招手要她一起进病房,楚中校又拦了一步,何少有令,谁敢进出,格杀勿论!
温守忆看着他,苦笑道:楚中校你别开玩笑了。何少这种话是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说的,你别听,听了也是无效的。
何少说话的时候是清醒的。楚中校断然说道,将手枪又从枪套里拔出来,温小姐,别说我不近人情。
温守忆惊讶地停住脚步,你说真的?
当然。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楚中校对何之初忠心耿耿,哪怕这八年里何之初绝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帝都,他都将整个驻地打理得井井有条。
好吧,那我就以一个律师的身份劝你一句,何少刚才的命令,不仅违反刑法,而且违反军法,如果你执行,就是陷何少以不义。
作为军人,你也应该知道什么叫乱命不受,恶法不从。
楚中校被温守忆说得张口结舌,他不善言辞,无法直接反驳温守忆,但他牢牢记住何之初晕过去之前的命令,依然不肯后退一步。
秦瑶光在旁边饶有兴味地看着,突然也说:头好疼。然后感觉到头部一股炸裂般的痛,整个人晕倒在地上。
温守忆顿时急了,厉声说:楚中校,我不进去,那你总得派人进去将秦院长扶到屋里去吧?不然你就让她躺在地上?
楚中校冷着脸,寸步不让:军令如山!在何上将到来之前,她就得躺在地上!
此时何承坚正心急火燎地从防弹专车里下来。
手机上收到那个久违的紧急联络信号,他的心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前面专门叫了警车开道,带着自己的生活秘书和勤务兵一路狂奔,终于在十分钟内赶到了秦氏私立医院。
下车上电梯,一路不停,终于来到秦老爷子做手术的楼层,也是何之初出事的那个地方。
温守忆和楚中校对峙着,医院里的医护人员都躲得远远的,根本不敢过来。
那些杀气腾腾的士兵让他们胆寒,谁也不敢去跟枪子儿过不去。
寒着脸的何承坚一出现,大家都松了口气。
温守忆马上忧心忡忡地说:何上将,何少好像是旧病复发,可秦姨这会儿也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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