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之的手指有些痒,捻了几把,看着秦瑶光笑说:还不放弃给我做手术?
正要再说话,何之初这时开口了,秦女士,念之不用接受手术。
秦瑶光的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
何之初居然不叫她秦姨,而是和顾念之一样,叫她秦女士
她窒了一下,很快说:阿初,你不能为她违反纪律。按照安保条例
何之初潋滟的桃花眼在顾念之身上转了一圈,清冽冷漠地说:秦女士不徇私,要求公事公办,确实值得赞誉。但是需要做手术的,确实不是念之,而是她。
何之初看向了温守忆,温守忆才是最需要做手术的那个人。
何少!温守忆急得站了起来,我可是你的生活秘书!我是符合安保条例要求的!
你已经不是了。何之初异常冷漠,我刚才给军部发了消息,取消了你生活秘书的位置,你已经被开除军职,不享受任何安保条例的特权。
念之既是我的未婚妻,又是我的生活秘书,她才是完全符合安保条例要求的人。
何之初对温守忆不再姑息。
今天亲眼看见她唯秦瑶光马首是瞻,不遗余力地打压顾念之,何之初对她的厌恶全面爆发了。
对秦瑶光,何之初确实没有什么办法,因为她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还是他父亲的妻子。
虽然很不满,但不会亲自去怼她。
但是对温守忆,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她算个什么东西呢?
仗着秦瑶光的势,帮她打压自己的亲生女儿很有意思吗?
何之初其实也不理解这两个女人的做法。
明明知道顾念之在他心里是什么地位,还要当着他的面给她难堪,这是当他何之初是傻子,还是有意打他的脸?
或者还是在试探,他能为顾念之做到什么地步?
秦瑶光惊讶抬头,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之初!你怎么能说撤就撤?!
她是我的生活秘书,当然由我说撤就撤,难道我连自己生活秘书的主都不能做?何之初不假辞色,而且我是少将,掌管的正好是政治部,她的军籍,我也能做主。
温守忆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白石膏一样的颜色,虽然白,但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厚重,就像用石膏砌的一层面具。
她没一点都没注意何之初说要撤她生活秘书的事,而是完全集中在何之初说顾念之是他未婚妻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