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之也确实想再亲一会儿。
她闭着眼睛,把自己的舌尖送到霍绍恒嘴里,学着他的样子,让他含住自己。
霍绍恒的一只手在她后背摩挲,上下来去。
当她亲的深入的时候,他的手劲会突然变大,她的腰都快被他捏折了。
当她想退出来的时候,他又会在她腰窝处轻拢慢捻。
她就像在走钢丝,所有的感官都悬吊于此,风略一吹一下,她就溃不成军
早上醒来的时候,耳边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叫。
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透过屋顶的钢化玻璃照了进来。
经过凤凰木树叶的过滤,这阳光也没那么热了,斑斑点点落在薄被上。
那两只喜鹊也醒了。
一只好奇地在屋顶上走来走去,间或啄上一啄。
顾念之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一只鸟的身影。
她无语地用手搭在额头,挡住刺目的阳光,喃喃地说:你是一只喜鹊,就不要学人家啄木鸟了。再说这又不是树,你啄我屋顶干嘛?
也许是她的碎碎念起了作用,也许是小喜鹊玩厌了这个游戏,过了一会儿,它自己展翅飞走了。
顾念之侧过头,看见睡在她身边的霍绍恒,心满意足地把脑袋靠在他的臂弯,说:早上好。
霍绍恒没有睁眼,循着声音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也说了一声:早。
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慵懒,顾念之的两只耳朵一起红了。
霍绍恒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她白玉般的耳垂染上淡淡的红晕,像是上好的粉晶碧玺,也像清甜的荔枝肉,通透润泽,让人想咬一口。
霍绍恒确实咬了一口,在她耳垂上留下两个淡淡的牙印。
顾念之捂着耳朵,忙往后退,嗔道:你属狗的吗?怎么动不动就咬人?
霍绍恒挑了挑眉,动不动?我还有哪次咬过你?
顾念之语塞,但又不甘心被反驳,眼珠转了两下,嘟哝道:每次都咬,你忘了?
霍绍恒垂眸看着她,你说耳垂吗?还是
目光逡巡着,从她精致的锁骨,看向她锁骨往下,暗藏的深深的阴影沟壑。
顾念之耳朵根都红了。
霍绍恒低低地笑了起来,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里发出的共振,傻妞儿,那不是咬,那是吃
顾念之紧紧闭上眼睛,伸出手,准确地盖住了霍绍恒的嘴,不许他再说下去了。
每次都是这样,在这方面,霍绍恒只言片语就能让她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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