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用黑白线条勾勒的抽象画。
一想到是图画,顾念之脑海里豁然开朗。
她指着电视屏幕说:你们看,这首花体英文诗如果看外形,像不像一副图?
什么图?何之初瞥了一眼,看不出来。
霍绍恒站在书桌后,身子前倾,两手撑在书桌上,抬眸看了一眼电视上那幅放大的花体英文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有些眼熟。
是吧?顾念之激动了,你们说,这幅花体英文诗,是不是像非洲地图?!
霍绍恒眯了眯眼,他慢慢站直了身子,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幅图。
渐渐地,他不再企图阅读那些花体字代表的英文涵意,而就是纯粹当一幅图来欣赏。
果然,那幅图越来越接近他记忆中的非洲地图!
霍绍恒躬身下去,马上从电脑里调出一副非洲地图,放大了和那首花体英文诗并排放在一起。
有了这样的对比,大家都看出来了。
这首花体英文诗的排列方式,跟非洲地图的大体形状,几乎是镜像重合。
顾念之忍不住从霍绍恒手里拿过鼠标,自己亲自操作。
她打开一个制图软件,先把非洲地图拷贝进去,然后把那首花体英文诗的图片也拷贝进去,让制图软件去寻找两者的重合点。
有了制图软件的帮助,顾念之很快发现,就在两幅图片的最下角,有一个明显的亮点。
那里正是那首诗最后一个英文词there所在的位置。
那首诗的最后两句话是:so diving deep or soaring high,shell alays find him there。
(所以只要潜入深海或者飞入高空,她会发现他就在那里)
顾念之心里重重一跳。
她忙不迭地将there这个词跟非洲地图重叠的位置标记,然后把标记过的非洲地图调出来,放到地图软件里去搜索经纬度。
霍绍恒、何之初和莱因茨都静静地看着顾念之在电脑上飞快的操作,等待着她发现自己父亲留下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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