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那位交警的上司和那出租车几乎同时到的。
一下车,那位警察队长就对何之初说:是您报的警?车是什么时候丢的?
何之初两手拢在裤兜里,耸了耸肩,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今天下午从六点到现在他伸出左手看了看表,十一点,中间有五个小时时间。
警察队长背着手,在停车场里走了几圈,回来对何之初说:实不相瞒,我们得到线报,一辆宾利车今天有重大交易,可是我们跟了半天跟丢了。那辆车的车牌,正是您的车的车牌。
何之初挑了挑眉,面不改色心不跳:原来如此,您的意思是有人偷了我的车做不法行为?
这关我们什么事?顾念之不耐烦了,拢着大衣扯扯何之初的衣襟,何教授,我冻死了。
何之初回手握住她的手,入手寒冰,马上说:两位对不住了,我们实在冷得受不了,告辞。
警察队长正要叫住何之初,突然听见有人呼叫他,头儿!那辆车找到了!在小昌河!快过来!
警察队长心里一喜,马上对何之初说了声:对不起,打搅了。然后登上自己的警车往小昌河的方向去了。
顾念之和何之初上了出租车,一路回到b大。
出租车一直把顾念之送到她宿舍楼底下。
何之初和她一起下车,让出租车回去了。
顾念之说:您干嘛下来?一直坐回教授楼不好吗?
何之初催她上楼,我没事,你先上去,我抽根烟。
顾念之实在冻得狠了,她觉得自己都快流鼻涕了,为了不在何之初面前失礼,她只好转身上楼了。
何之初一个人静静的在宿舍楼前的大树底下抽了一根烟,看见顾念之的宿舍灯光熄灭了,才回自己的教授楼。
而警察那边,只发现一辆几乎报废的名车宾利扎在河边的淤泥里。
头儿,车里什么都没有,刹车被人动过手脚,看起来没有那么简单。一个警察向警察队长汇报他们的发现。
霍绍恒他们的执行部队手脚当然干净利落,事先搜了一遍,没有落下任何线索,这第二遍来搜的警察完全没有察觉。
不过也有人疑惑,头儿,这块地方今天晚上好像被封锁过。
警察队长心里有数,把车拖走,明天让那位何先生来取车。
顾念之回到宿舍之后洗了个热水澡才睡觉。
但还是着凉了,第二天醒来头重脚轻,发着烧,躺在床上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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