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念之这边你多费心。霍绍恒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
陈列:
霍绍恒走后,陈列也不回办公室了,他坐在顾念之床边,一边观察着仪器数据,一边唠唠叨叨跟她说话。
因为知道她还是晕迷状态,反正什么都听不到,所以陈列什么都说。
念之,你好些了吗?真是很对不住你,我不知道叶紫檀会这样
可是霍少这么快就要她死,他一定很恨她吧?念之,你早些醒来,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
陈列突然说不下去了。
单恋的感情其实没有那么牢固。
在这段感情里,没有回应,没有在一起的美好回忆,只有陈列一个人的独角戏。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觉得很没意思。
恋爱,真的是这个世上最没意思,最浪费时间的事。陈列看了看数据记录,将里面的纸条换了,打印满了那一卷纸被他扔到不锈钢垃圾桶里,点火烧了。
没过多久,陈列发现顾念之的高烧已经降下来了,比以前快了一半的时间。
他的注意力又集中到顾念之身上,一边调试仪器,一边观察。
顾念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
陈列在她耳边絮絮叨叨说叶紫檀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是听着莫名其妙,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问道:陈哥,叶医生出了什么事?
顾念之突然出声说话,陈列吓了一跳。
他呆了一下,才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笑着说:太好了,念之,你真的没事了!
顾念之叹口气,全身无力,算不算有事?又追着问:陈哥,你刚才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好像觉得你恨不得给叶医生上香?
陈列:这么明显吗?
啊?顾念之惊讶了,从病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到底怎么了?
念之,你跟我说,你在德国的时候,给我打过电话吗?陈列严肃地问她。
顾念之点点头,打过,是叶医生接的,她说你在给首长做手术。又说:还发过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