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泽的声音很冷淡,他戴着蓝牙耳麦,双手抱头,伸着一双长腿在办公桌下,淡然说:徐副参谋长,如果是您女儿的事,对不起,我们暂时不能讨论这个问题,就算霍少也不例外。
啊?为什么啊?我们是诚心道歉啊!徐副参谋长这时觉得霍绍恒有些咄咄逼人了,他又不是不道歉,至于这么冷嘲热讽吗?
不是每件错事都能用道歉来解决,徐副参谋长,违法行为要受到法律制裁,这不用我教您吧?赵良泽想起被五花大绑锁在病床上的顾念之,心里很是难过。
他们看着长大的小姑娘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真是太痛苦了,比自己受伤还要难受。
咦?赵秘书,您怎么这么说话呢?我们飘红哪里违法了?徐副参谋长是绝对不会承认徐飘红的行为构成了泄密行为,为了女儿,他也是豁出去了。
没有违法?因为她对我们念之有攻击行为,导致我们念之重伤躺在病床上,十天半个月都不能动弹。这种后果严重的事,你们就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呢?当然,有没有违法确实也不是我们说了算,而是军事法庭说了算。赵良泽说完就挂了电话,不再跟他说话了。
徐副参谋长听到军事法庭四个字,脸色都白了,结结巴巴地问:怎么就重伤了?不就是被购物车碰了一下吗?
这顾念之难道是瓷器做的,随便碰碰就碎了?
他在心里腹诽着顾念之的伤势,心情烦躁,一个人在书房里几乎坐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徐飘红就收拾打扮好了,拎着一袋鲜奶和两个小面包冲下楼梯,嚷嚷道:爸爸妈妈,我去上班了!
他们交警是轮休,不一定是周六或者周日。
这一周,顾念之要从周日开始工作。
她开着自己的车去了警局,上了八楼,来到自己的办工桌前,刚把包包放下,一个同事朝她的办公室探头说:徐飘红,老大找你,在他的办公室。
徐飘红连忙去警司办公室报到,梁警司,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梁警司坐在办公桌后面看了看她,脸色严肃的说:飘红,你被投诉了,现在暂时停职检查,你把配枪和子弹交出来,再去人事部交出门卡,回家待几天吧。
啊?谁投诉我?!徐飘红勃然大怒,只觉得这些人是组团来给她添堵了,去了一个又来一个,让他们进来,我要亲自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飘红,你自己做的事,自己都不知道后果吗?一个女同事抱着咖啡杯从小杂物间走出来,脸色非常难看:这下可好,我们特别行动司的创始人兼大头目,就被你轻轻松松给卖了,还是免费甚至倒贴卖出去的。徐飘红,你人皮里的原形其实是一只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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