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之在浴室里的镜子看着自己的脸,红粉菲菲,双唇更是红艳艳的,像是夏日清晨初绽的玫瑰,还带着露珠。
她拍拍自己的脸,低头拿起电动牙刷,抹上牙膏,仔细刷牙,又用漱口水冲了半天。
她其实还是醉醺醺的,手脚都不利落了,刷牙洗脸的时候,弄了不少水浇到胸前。
象牙白的真丝上衣被水弄湿了,贴在胸口,湿漉漉地,怎么拧也拧不干,非常不舒服。
顾念之又拿干毛巾擦,还是擦不干,她索性低头,想要把前胸那一长串密密麻麻的珍珠扣解开。
可是喝醉酒的人本来就很难控制自己的手脚动作,要解开胸前那么多的珍珠扣就更为难了。
她一粒一粒地解,但那些珍珠扣就跟抹了油似地,不断从她手里滑开,半天也解不开一颗。
别动!再动我打你啊!顾念之皱着眉头,指着自己胸前的珍珠扣怒斥。
霍绍恒在顾念之的卧室里站了一会儿,琢磨着是现在就离开,还是等她从浴室出来再离开。
没过多久,就听见顾念之的浴室里大声说话的声音。
他怔了一下,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
顾念之低着头,斜对着浴室的门站着,面前是洗脸池上方的大镜子。
她的双手正在解胸前的扣子,已经解开一半,露出雪白的胸脯和淡粉色带珠光的胸衣。
胸衣罩杯很浅,只堪堪托住**的底部,白白嫩嫩的小白兔大半部分都露在外头。
她每解开一次扣子,胸前的软嫩就跟着颤一颤,从镜子里看过去,更加惊心动魄。
霍绍恒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手扶着浴室的门,竟然进退不能。
顾念之解了半天才解开一半的扣子,已经很不耐烦了。
她皱一皱眉,一咬牙,想用手将剩下的扣子全部扯开算了。
霍绍恒这时才哑然出声:别撕。
顾念之听见声音从背后传来,整个人还有些迟钝。
她转了个身,敞着胸,对着霍绍恒都快哭了:扣子解不开了。
霍绍恒扶住门框的手紧了紧。
他看见顾念之站在浴室的灯下,朦朦胧胧像是笼罩在一层云雾里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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