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嘉兰:
她当然不是法律系毕业的,她是读艺术鉴赏的,其实是耶鲁成人教育学院的网络函授课程。
她因为要照顾宋锦宁,最后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最后只能读外国名校的网络函授课程。
顾念之见霍嘉兰半天不说话,就知道她肯定不是法律系毕业,不然早就跳起来反驳自己了。
行了,你就别跟我争了。顾念之大度地拍拍霍嘉兰的肩膀,转头对白瑾宜道:白物理学家,您如果要给宋夫人进行心理评估,我要求在场陪同。
这样不好吧?锦宁不习惯外人在场,她会害怕,会恐慌。白瑾宜的眉头皱得眉心出现了明显的川字纹,一直以来,都是我单独给她进行心理治疗。
是吗?那请问您多久给宋夫人进行一次心理治疗?有病历存档吗?顾念之对心理医生这一块非常熟悉,自己研读过这方面的课程,再加上她是法律系的,对这方面的立法也曾经留心查过几次。
白瑾宜按捺住不耐烦的心思,跟顾念之解释:病历当然有存档。至于多久治疗一次,你也知道,我很忙的,有国家重点科研项目,还和军方密切合作。所以我能给锦宁的时间有限。但是只要我有空,哪怕不吃不喝,我都要紧着她,先给她治疗为上。
是啊,白姨很尽责的。不然宋夫人的病也不会一日好过一日了。霍嘉兰回过神,不再跟顾念之做无谓的争执,只是帮助白瑾宜说话。
白瑾宜点了点头,嘉兰过奖了,是我应该做的。锦宁的父亲也是我的导师,锦宁又是我同学,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放任她不管。
这两人一唱一和,顾念之想了一想,道:白物理学家,看起来您也是法盲,我就勉为其难解释一下。根据有关法律,宋夫人属于没有行为能力的人。因此对她进行心理治疗的时候,应该有家属或者独立的第三方在场,才能进行心理治疗。
顿了顿,顾念之又摇了摇头,痛心疾首地道:但您这么多年都一个人关起门来治疗宋夫人,您已经违法了啊,知道不?!
霍绍恒:
霍冠辰:
霍嘉兰:!!!
白瑾宜顿时有些头疼,淡淡地道:事急从权,而且锦宁的病涉及保密条例,所以没有第三方在场也是行得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