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军部直属特别行动司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可远观而不可近靠也。
霍绍恒看着玻璃窗外的深蓝夜色,吐出一口淡淡的烟圈,脑子里默默复述他等下要去议会上院大会议厅演说的演说词。
这时他的蓝牙耳机里突然传来一声铃响。
这个号码,是他的私人军用特密号码,迄今为止,他只对陈列说过,让他在顾念之发生什么万不得已的事情的时候才能打这个号码。
难道是顾念之出事了?
霍绍恒定了定神,将手中的烟扔到垃圾桶,淡淡地道:说。
耳机立即开启了军用专线,霍绍恒低沉醇厚的声音传到了线路另一边陈列的耳朵里。
陈列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叽里咕噜地将顾念之的事说了一遍。
霍绍恒斜飞入鬓的浓眉拧了起来,媚药?这种破事你也给我打这个线路?给她解药不就行了?他的声音低沉淡然,但陈列还是听出了他的不悦。
你听我说,这不是一般的媚药,而是h3ab7!你知不知道?!我要有解药,我还找你干嘛?你听听念之的声音陈列恼火说道,将手机放到顾念之嘴边,对她说:是霍少,你的监护人。
顾念之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如同照进一阵阳光,她用尽全身力气,对着电话叫了一声霍少然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顾念之这一声霍少,声音是极度柔靡娇软,像刚出生的小奶猫伸出肉肉的小厚垫,一下下拨弄掌心。
霍绍恒这么肃然克制的人,一向把顾念之当晚辈照看,又在这样庄严肃穆的场合里听见,还是忍不住头皮一麻。
情况不对。
霍绍恒马上问道:她还能撑多久?
陈列看了看已经在沙发扭来扭去开始脱衣裳的顾念之,头疼地道:最多一晚上。到明天她可就惨了你看她已经在脱衣裳了。
霍绍恒又拧了拧眉,很沉着地说:那就把她绑起来,堵上嘴,就当是特别行动司的训练。
不行啊!这一次可不是训练!我跟你说,你赶快回来!不然后果很严重!
那就先送到驻地你的医务室。霍绍恒说完就挂了电话,抽了一根烟出来点燃吸了一口,徐徐吐出一口烟圈,在暮色里渐渐消散了。
陈列瞪了手机一眼,随手一扔,赶紧拿绳子将顾念之捆成了粽子。
顾念之动弹不得,喉咙里发出如诉如泣的呻吟,听得陈列这个医生都快受不了了,又拿纱布堵住她的嘴,将她扶着离开屋子,往别墅的地下车库走去,再将她绑在车上,开出德馨别墅区,往c城的军区驻地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