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绮在她身上留下了齿痕,吻痕,还有手指捏出来的青紫,纵横交错,布满全身,姜烟一看到就场景在现,一个人独处也脸红心跳。
没多久,浴室的帘子被撩动,姜烟抬眼望去,看到已经穿戴好的百里绮,她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
即使已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被这样大喇喇的看,姜烟还是不好意思,她慢慢滑下去,只留一个脑袋在水面上,声音细弱:“有、什么事吗?”
百里绮张嘴,努力发出声音,“药膏,擦。”
姜烟努力意会了一下的意思,不确定地问:“你让我擦这个药膏?”
百里绮点头,将小瓷瓶递给姜烟,眼睛里闪着光。
姜烟掀开盖子闻了一下,一股清凉的薄荷味。
“这是往哪里擦的药膏?该不会……”
姜烟猛地顿住,为自己的下流感到脸红,没成想百里绮肯定了她的想法,甚至还想亲自帮她。
这真的合理吗?
姜烟缩着身子,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先出去吧!”
百里绮不太放心她,或者说她根本就是想帮姜烟擦,要不是姜烟严词拒绝,她甚至想在旁边辅助。
百里绮恋恋不舍的出去之后,姜烟拿着瓷瓶发呆,这东西真管用吗,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抱着怀疑的态度姜烟试了试,结果直接上天,即使穿了衣服依旧觉得裙底生风。
百里绮这个狗贼,就是想害她!
幸福的时光过后,麻烦事开始接踵而来。姜烟本来想吃点东西垫吧一下,勤政殿那边来了人,说是秦王宣她觐见,
姜烟不知道秦王召见他想干什么,毕竟已经五个月没见了,也没什么话说。
百里绮想跟她一起去,被姜烟拦住,在知道对方的意图之前,她不想让自己身边的任何人陷入险境。
姜烟只带来两个宫女和太监,去了之后候在殿外,等候秦王的召见,片刻后便又太监出来带她进去。
秦王伏在案前批改奏折,见她来搁下手里的笔,对太监挥了挥手。
殿中伺候的人全都退出去。只有姜烟和他两个人。
“烟烟,到父王身边来。”
姜烟乖巧的走过去,走到近前福身行礼,“儿臣参见父王。”
秦王摆摆手,“无须跟父王这么客气,过来坐。”
姜烟过去坐下,秦王看着她,眼神闪着复杂的情绪,好像在透过她看着什么人。
“你知道孤为何宣你来吗?”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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