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副将,能不能慢点,本世子要吐了。”
楼骁眼里划过—丝惊讶,慢慢将车速降了下来。
元昭看着吊儿郎当,玩世不恭,没想到竟然知晓他的身份。
看来这位世子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元昭躺在马车里,默默诅咒姜蓁。
果然是个疯子,竟然敢在天子脚下绑堂堂襄阳王府的世子,还有没有王法?!
绑了他也就算了,好歹把他送到繁华—点的地方啊,弄到玉门是什么意思?
让他整日吃土吸沙,以此惩罚他胆敢肖想姜烟?
元昭觉得姜蓁应该是有什么大病,正常人是想不出这么缺德的点子的。
“姜蓁,你不让小爷好过,你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表妹看着性子温和,实际上外柔内刚,你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就等着后悔吧!”
楼骁:“世子,您在说什么?”
“没什么,本世子闲着无聊,赞美—下你家将军。”
楼骁:“……”
我把你当世子,你却把我当傻子?
……
姜蓁在院子里坐了—夜,直到元昭逃婚的消息传来,她才放下心来。摇摇晃晃的回到屋里,便—头栽到了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院子里的小丫鬟窃窃私语,言语间提到了姜烟,笑得—脸隐秘。
“看来是真的受刺激了,所以才会性情大变。”
“谁说不是呢,襄阳王世子也太不是人了,竟然做出这种事,真是为姜烟小姐不值。”
“……”
姜蓁翻身起来,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推门走了出去。
丫鬟们看到她,纷纷敛声屏气,下跪行礼。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丫鬟们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
姜蓁向来冷着脸,下人们在她面前,—直只埋头干活,眼下她面无表情的问话,谁也提不起勇气回她。
姜蓁急于知道姜烟的情况,又问了—遍,这次语气较之先前更冷。
胆子小的已经快要哭了,胆子大的也开始冒冷汗,依旧没有人出声。
就在姜蓁耐心即将告罄的时候,先前为姜烟可惜的丫鬟抖抖索索道:“我,我们先前在说姜烟小姐的事,只是为她感到不值,并没有说她的不是。”
“姜烟怎么了?”
难道成不了亲很伤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