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车成车的金子!钱算什么!”
“那成车成车的金子是的?敢用?要买个幞头,不还得找大常伸手要大钱儿!还要买我戴过的幞头,十个大钱一个,当旧货卖给,我都不想说!”潘定邦一脸鄙夷。
“旧货幞头!”顾暃哈哈大笑。
“想要什么样的幞头,我送好了!”宁和公主一边笑,一边豪气的冲黑马挥着手。
李桑柔听着笑声,看着沙锅里扑突扑突的莲子红豆,将鲜嫩的鸡头米倒进去,水再次滚起,李桑柔从火上端下大沙锅,敞开晾着。
烤架上的羊肉油滋滋的响起来,李桑柔将羊肉一块块的翻个个儿。
大常拌好了一大盆韭菜素馅儿,开始用滚水淋一只嫩鸡,小陆子揉开醒好的面团,擀起皮儿,蚂蚱和大头包了几十个薄皮大饺子,上笼蒸上。
黑马往仓库里翻了两三坛子酒出来。
羊肉烤好,羊肉汤蒸饺也都好了,大常将淋熟的嫩鸡斩好,配上蘸料端过来。
十几个人围着大桌子,埋头吃过一气儿,潘定邦咬一口素蒸饺,抿一口撒了青蒜末的羊肉汤,含糊道:“以后都这么接风,这多好!”
顾暃白了他一眼,哈了一声。
“哎,还真去打家劫舍了?沿着运河?把谁家给抢了?没听到什么动静啊?”潘定邦头往桌子中间伸,越过宁和公主和顾暃问李桑柔。
“打家劫舍这话,谁跟说的?”李桑柔反问了句。
“这就别问了,我自己想出来的。”潘定邦立刻缩回了头。
“二哥回来过没有?”李桑柔斜着潘定邦。
“回来过,我没见着,我也不想见他,一见面就挑我毛病,不是我二哥,也不是我三哥,别瞎猜。”潘定邦最后又声明了一句。
“那是二嫂?”宁和公主伸头问了句。
“也不是,我二嫂哪有功夫?她忙着这个策略那个战术,跟我三嫂两个人,天天这家那家的跑,我二嫂三嫂都没空理我。”潘定邦摆着手。
“二嫂什么策略战术?二哥红杏出墙了?”李桑柔故意歪着话题问了句。
“我二哥?他敢……”
“红杏出墙!”潘定邦的怪叫被顾暃一句惊叹,和田十一的又呛又咳又笑打断。
“怎么说话呢!”潘定邦反应过来了,“我二哥敢出墙?他有那胆儿?不是胆儿的事儿,我是说,我二哥多忙呢,忙成那样,哪有空出墙?咦,们笑什么?
喔!我懂了,瞧瞧们,谁说红杏出墙就得是女人了?那树,还能分得出男女?瞧瞧们!”潘定邦端起碗喝汤,一脸的我不跟们这帮无知之人计较。
“那二嫂忙什么策略战术?”李桑柔笑问道。
“咦!不知道?家晚报的事儿,竟然不知道?”潘定邦不光奇怪,还有些忿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