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七哥不知道,我这儿平平安安,那他肯定不知道。”田十一得意的晃着折扇。
“既然他不知道,那等会儿你们让黑马当众青蛙跳,人家要是问,为什么要跳,你俩,准备怎么解释啊?总不能说黑马失心疯了吧?”李桑柔从田十一点到潘定邦。
宁和公主紧挨李桑柔站着,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两人。
田十一抬眉瞪眼,看向潘定邦,潘定邦也正瞪着他。
他们郎舅俩,在虑事周到上,不分伯仲,俩人谁也没想过这个事儿。
“就说……”潘定邦挥了下手,顺势指向田十一,“你说怎么说?”
“我哪知道啊,要不就说打赌输了,至于打了什么赌,不管他们怎么问,咱们宁死不说!”田十一主意倒拿的挺快。
“你二哥三哥来没来?你五哥七哥呢?他们问你们,你们也能不说?”李桑柔从潘定邦点向田十一。
“你说怎么说?”潘定邦干脆的问上了李桑柔。
“我哪知道啊!这话就没法说,除非说黑马失心疯了,不然怎么说?”李桑柔手一摊。
“要不,就说咱俩打赌今天是睛天还是雨天,你赢了?”黑马伸头往前出主意。
李桑柔无语望青天。
宁和公主看看眼望青天的李桑柔,再看看黑马,眨了几下眼,噗一声,抬手掩着嘴,笑的声音都变了。
窜条紧挨着金毛,谁说话他就看着谁,看的一头雾水,忍不住捅了捅金毛,“毛哥,那公主,她笑啥?”
“贵人跟咱们不一样,个个都是神神道道的,别管他们,咱们只看老大。”金毛压着声音答了句。
“嗯嗯嗯。”窜条连连点头,挨着金毛,接着看。
“对对对!还是你聪明!”田十一两眼放光,拍着黑马的肩膀,和黑马一起,哈哈的笑。
解决了大难题,潘定邦,田十一和黑马都是心情愉快。
李桑柔和宁和公主,跟着潘定邦,直奔他早就挑好占好的位置。
若论挑地方看热闹,潘定邦是真有天赋,回回都能挑到有吃有喝又舒服,看热闹也能看的最清楚的地方,这地方,还不显眼。
几个人坐在二楼拐角,趴在栏杆上,看着下面阔朗大厅里的热闹。
这会儿,至少士子们已经到齐了,大厅里挤挤挨挨,三五成群,大厅中间长长的条案两边,围满了士子,每一个提笔写着什么的士子,周围都围着一群人伸长脖子看着。
大厅一边,放着十来把扶手椅,坐着国子祭酒,和几位年长有德的老翰林,指指点点,说着话儿,不时有士子上前,见礼,说话,或是递上自己的诗词文章,求点评求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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