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来葵水的时候,二人正情难自制,现下回想起来着实丢人。
沈寒霁略有失望的移开目光,那眼神似乎在说——此时若是有孕,倒不失为一个好借口。
温盈:……
不知道为何,那么深不可测,心思深沉的人,她现在竟然会看他的脸色揣测他的心思了!
不可思议,却又觉得他是故意让她看明白的。
温盈撇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认清了现实:“我若装病,太后指不定第二日便会派太医过来。难不成我为了不去,还故意把自己折腾生病不成?就算我真的生了病,太后不会信,旁人也不会信,只会认为我懦弱怕事,靠着装病来躲避。”
她又道:“太后是指定了要我去的,再多的借口,太后都不会放在眼里,她不过就是想要磋磨磋磨我,出几口气罢了。我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忍一忍,再装出受委屈的模样,让她出了气,往后便也就好过了许多。”
沈寒霁目光落在温盈的脸上。那温柔柔顺的脸上,渐渐的没了数月之前的阴霾,逐渐被开朗所取代。
她越来越好了。
沈寒霁嘴角悄声无息的勾了勾,眸中也浮现了一抹极为淡的笑意。
“那我这几日,安排一下。”
温盈不解地看向他:“安排什么?”
沈寒霁望着她,黑眸带着淡淡的笑意:“安排一下,让你去了金月庵后,能过得好。”说着,笑意敛了敛,继而道:“再好好的安排一下,让一些事走回到正道上,例如太子妃最终花落谁家。”
狭长的眼眸微眯,心底已然开始算计。
片刻,他的神色便恢复了一派温和,与她说:“我会寻机会去看你的,也不会让你真在那尼姑庵待三个月之久,你身子本就在调理,我可舍不得你日日茹素。”
温盈默了默,这话怎么听着像是甜言蜜语
沈寒霁真的越发的奇奇怪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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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刘语馨去了永宁侯府,本想询问沈五郎,铺子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可寻到了沈明霞,从她的口中听说到沈五郎前几日因帮那些狐朋狗友仗势欺人去抢别人的铺子,而被永宁侯杖打,且还被禁了足的事。
“狐朋狗友”刘语馨听到这件事的时候,脸色一变,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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