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余斐把她惹急了,她也就不管不顾了,余斐怎么可能骂的过她?她可是经受过乡下妇人骂街洗礼过的人!
华玉墨脸上恰到好处地带着不屑,配合她的话,嘲讽度MAX:“我说你是真的没种吧?只敢躲在阴影中嗡嗡嗡嗡,你大爷的是个人啊还是只苍蝇?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傻哔,偏偏还天天一脸嘚瑟,你嘚瑟个什么啊?校门口那只流浪狗都比你体面!”
“你找死!”余斐终于忍不了了,他吵架吵不过,也不打算动口,阴沉沉地走过来,捏着拳头看起来想动手。
“你还敢打我?”华玉墨冷哼,“我看你没这个种!”
“你——你再说一遍?”余斐的脸黑如锅底,拳头紧绷,似乎下一秒就要打过来。
华玉墨心中有些害怕,但却没有退缩,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别怕,就是让他打,他动手了就理亏,如果婚约吹了,也只能怪对方!
就算余家不爽,也没道理迁怒给妈妈!
是的,这就是华玉墨宁愿挨打也要继续惹怒余斐的原因,她已经得罪了对方,婚约很可能保不住,但她不能让华雅女士为她的冲动任性买单……
只有余斐先动手打了她,余家才没有话可说。
想到这里,华玉墨也不害怕了,她挺直了背脊,眼神更加不屑,就像在看一只蝼蚁:“我为什么不敢说?你就是没种啊,别看现在很生气的样子,你根本不敢打我!装什么装,你不敢打!”
再也忍不住了,余斐提起拳头就要打下来,华玉墨吓得闭起了眼睛——但预料中的痛楚却并没有降临。
反倒是听到一声闷闷的痛呼。
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她不熟悉的冷意响起:“姐姐,为这么个人,不值得挨一巴掌。”
“锋语!”华玉墨蓦地睁开眼,就见华锋语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面前,一只手将余斐双手反剪在背后,将人正面朝下压在桌子上不让他动。
“华锋语——!”余斐挣扎着,却完全挣脱不开。
“静音。”华锋语说,折着余斐的手压在他的颈项边,对方瞬间发不出声来。
随后她看着华玉墨微笑着说:“骂的不错,只是站着挨打傻了点。以后请人教你些实用的防身术,再遇到这种人渣,别吃亏,你先揍他。”
听到妹妹说出这种流氓的话,华玉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中那点害怕不翼而飞。
“锋语,打架是不好的。”
“嗯,你说得对,打输住院、打赢坐牢,但到非打不可的时候,宁愿坐牢,放心,华雅女士赔得起钱。”
说着,华锋语低头看向被她压制的脸色涨红的余斐,轻柔地问:“你说对吗?放心,该赔的医药费我一分钱都不会少你的。我放开你,你乖乖的,不然——”
话没说完,华锋语放了手,余斐赶紧往外一闪,喉咙乍一放松,马上就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