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温言却不这样认为:其实这也不是多大的事,我那父亲是国家的大将军,只要他在镇守边关和排兵布阵上不出错,其它这些生活上的小事,根本对他起不了太大影响。
最多就是家里妻子闹一闹,老夫人损他几句,也就完了。毕竟对于你们这个年代的人来说,纳妾也好养外室也好,都是理所当然的,根本上升不到道德层面,更不算犯什么错误。
所以当年你即便是把事情说出来,于夜大将军的官声来说,也产生不了太大的影响。
夜飞舟点点头,的确是这个理,所以后来我也就没再想着这件事。小四,如今那景夫人出现在这里,你怎么看?
夜温言摇摇头,暂时也不知道她的用意是什么,但我有一种感觉,她应该不是站在我们对立面的。即使她重操旧业,那其中可能也另有缘由。
明日我们再来,我见她有攀谈的心思,也有打听临安城的意图。到时候想办法套~套她的话,兴许能套出些内幕来。
终于,二人走出矿山范围。
脚步渐渐地又加快了,直到进了山里,干脆展了轻功往西关村掠去。
夜飞舟那种不好的感觉愈发的强烈了,他想再快一点回到西关村,可惜夜温言的轻功却没有他这般给力。他没办法,只好揽了夜温言的腰,让她借着自己的力把速度加快。终于赶在晌午之前回到了西关村。
可惜还是晚了。
离得老远他们就听到哭声,待到了村口,就看到村子里的人来来回回地跑,但也都是各回各家,然后门窗紧闭,只一会儿的工夫村道上就空无一人,静静悄悄。
夜飞舟暗道不好,拉了夜温言就往大牛家走。
还没等到呢,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
待到院子门口时,就看到院子里躺着三具尸体,正是大牛、婆婆,还有桂娘。
灶台还冒着炊烟,桂娘手里还握着锅铲,明显是在做午饭。
这午饭还有他们的份儿呢,可惜,却是谁都吃不上了。
夜温言进了院儿,分别摸了几人的颈动脉,甚至还把自己的药丸给每个人都塞了一颗。
然而,没有一个人能缓过来。
为什么会这样?她有点儿不太好接受这个事实。明明早上还是活蹦乱跳的一家人,她不过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就死了?那大牛的腿她不是白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