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只是意思意思,配合着演一场戏罢了。既然有人布了局,咱们只有入局才能知道这个局究竟是为了什么,或许也能知道究竟是何人在布这个局。
天涯懂了,原来是冲着我们来的。成,那属下这就去。他冲进雨里,又往码头去了。
又等了一会儿,计夺和计蓉回来了。
可惜厚衣裳没买着,因为现在是夏季,根本没有成衣铺子会卖冬天的衣裳。好在披风倒是买了不少,每人一件披在身后,还能一人再余出来一件盖盖腿。
天涯再回来时,说是船家同意了。要三千两能在这座城里兑换的银票,银票到了就可以开船。但是三千两不包括吃喝,也不可能自己带吃喝上船,还要备银子吃饭用。
封昭莲气得直骂人,师离渊随手递出一张银票给天涯,却被权青画给拦了下来。
帝尊大人,不必。您的银票上盖着炎华宫的天印,不合适拿出来使用。
师离渊一愣,随即也反应过来这个天印的事,一时间还有些尴尬。好像他手里有的都是官银,或是类似这种银票,如果不方便使用,岂不是这一路他都相当于没钱用了?
夜温言也尴尬,她倒是有平常的银票和银子,可是为了方便,她都扔在储物镯子里了。
眼下镯子打不开,她也身无分文。
再看权青画,他已经在吩咐天涯去一个地方取银子,夜温言听他说的那个地方叫什么阁,这才想起他是个大财主,除了临安城以外,北齐各地都有他的产业。
天涯很快就取了银票交给船家,他们的马车也行到了码头。船家说申时准时开船,船上给他们留了四间最好的客房,可以把东西先搬进去。至于其它客房,那是要留给其他人的。
封昭莲很生气,就问船家:船是我们花了三千两银子包下来的,为何还有其他人?
那船家就说:只是给三千两银子我就开船,可没说船是被你们给包了。你们这些人,四间上房足够了,其它的我还得留着卖钱的。这么大一条船总不能就搭你们几个,有不怕浪大想跟着走的,我肯定得让他们上船啊!
后面有想乘船的百姓说:就是这个理,船开一次只乘你们几个人实在浪费,我们也是给银子坐船,以前三两银子坐一回,现在十两银子坐一回,客房还要另算钱,这样说起来,不只是你们花了高价,我们也是花高价的。这位姑娘,你可不能不讲理,船可不是你们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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