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眉气得不行,大声道:母亲没有偏心,我也没有在忍。这铺子言儿拿得,是因为她身为妹妹,做到了对兄姐和母亲的照顾,我一连两次受伤都受她大恩,就连上次你受伤也是言儿给的药丸,夜连绵你有脸过来闹吗?她拿个铺子不应该吗?再说,她也把自己手里的铺子分给了我和哥哥,母亲也是看着这个才把百品香给她的。
夜连绵一听这话又炸了,她手里的铺子给你们了?为什么不给我?为什么又独独落下我一个?说着又转看夜温言,都是你的姐姐,你凭什么只给他们不给我?
夜温言总算轮得上说话了,却也只轻笑了一声,一脸的不屑,我自己的东西,愿意给谁就给谁,想不给谁就不给谁。给东西凭的是一个心情和眼缘,你于我既然没有眼缘,看到你我也不会有好心情,那我又为什么给你?
我是你姐姐!
姐姐就姐姐呗,那又如何?她完全不掩饰自己对夜连绵的厌恶,即使你是我姐姐,该烦你我还是一样烦你,所以你最好离我远一些,省得我一冲动再想把你给掐死。
夜连绵瞬间想起来上次在夜温言屋里差点被掐死的事,顿时气焰熄了一半,但人还是没走,对于百品香的执着也依然没有放弃。就见她指着那张房契说:今日我不犯你,我只拿这个房契跟穆千秋说事,就问问她为什么给你不给我。
夜温言提醒她:母亲名讳不是你当女儿的可以直接叫出口的,你如此没有礼貌教养,可见从小到大养着你的那个人根本也没尽心,又或者是没揣好心。她故意把你养成这样,兴许图的就是今日你指着自己生母的鼻子骂街,也兴许图的就是将来有一天你跟我们反目成仇,还戳着母亲的痛处,一点一点把她手里的东西要回去。
夜温言一边说一边把那纸房契塞到了袖袋里,东西既给了我,那便是我之物,到了我手里的东西除非我愿意给,否则谁都拿不走。夜连绵,不信你就试试。
她说完这话转身就走,夜连绵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追过去问:你站住!你上哪?
夜温言没搭理她,只冲着后面挥挥手,娘亲,大姐姐,你们只管在屋里坐着,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全当没有这事儿。我要到老夫人那边去转转,顺便问问她,把一个好好的孩子养成这样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些年被她要走的东西,如今都到了谁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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