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们一定会觉得是你。师离渊肯定地答,答完又往水里瞅了一眼,然后直起身,罢了,本尊去倒水,你实在也是没什么好看的。
她低头,想要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这夜四小姐才十五岁,根本不是女子人生最辉煌的年纪,生长发育确实不是很好。
她有点儿郁闷,等我长大了会好的。
那本尊就等你长大了再看。
滚!她隔着屏风开骂,那天在城外真是看走了眼,要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应该配合那几个黑衣人,把你给作掉!
我是哪样的人?他端着水,还拉了把椅子坐到浴桶边上,夜四小姐可能对本尊有有些误会。
夜温言赶紧摇头,不不不,真没有误会,你不要觉得我曾以为你是正人君子,真没有。毕竟没听说过哪家的正人君子能去荒郊野外扑倒一个姑娘的。
恩,也没听说过哪户正经人家的姑娘,能在荒郊野外逮着个男子亲起来没完的。
夜温言磨牙,既然这样想我,那我不如把这个事再坐实一番。怎么样师离渊,你要不要再试试?她从水里伸出手臂,来来来,别害羞,反正都亲过一回了。
好啊!他搁下茶盏俯身过来,交错过她的手臂,环上她纤瘦的肩。
夜温言忽然就有点儿怂了,明明是她张罗的,可这男人一主动她却心发虚。
只觉面前这一片枫红色有些晃眼,下意识就往水里钻,却被他又给捞了回来。
反悔了?
她咬咬牙,没有。师离渊,这回可是你主动的,所以一切后果请你自负!
话说完,人猛地往前一凑,冰凉的唇覆盖上去,轻柔辗转,努力又认真。
他闻到花香扑鼻,惊得那隔音障都颤了几颤。
终于分开时,她有些喘,耳朵根子烫得厉害。可也只是感觉上烫得厉害,实际还是冰凉冰凉没有温度。
习惯性地又要往水里钻,他手腕用力,承了她一下,语气也不再刻薄,是不是水凉了?你身上怎的这样冷?说话时,嘴唇还抿了一下,只觉刚刚那个吻来得突然又诡异,明明这小姑娘整个人都泡在热水里,水还冒着热气呢,可是嘴唇却一片冰凉。就像那天在京郊的雪地里,她不依不饶地亲吻他,唇也冷得一如漫天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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