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泽:?
他本来一脸羞窘不知道眼下怎么办才好,结果就被阮娇这么一句不行给震裂了表情,他微微撑起半边身子,咬牙看她,“谁不行?”
“你说呢?”阮娇躺在原地没动,一脸无欲无求,“你要是觉得说我不行能让你好过点,我也是不介意的。”
季星泽:“……”
还没挂断电话,被迫听了妹妹这么生猛的虎狼之料的卫松:“……”
阮娇当然不知道自家大哥的心理阴影到底有多大,也不知道她大哥到底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挂断的电话。
昨天晚上季星泽折腾了大半宿,前面闹着非要她潜规则让他唱歌,本来阮娇以为会是一辆卡车猝不及防地从她脸上碾过去,结果她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尾。
这厮逼着她答应潜规则之后,就开始了他的演唱会。
虽然他的声音很好听,哪怕喝醉了也还保持着乐感,但是……大晚上的谁要听他唱歌啊,摔!
幸好后来他因为吐了才闭了嘴。
大半夜的加钱叫了家政来打扫卫生,因为怕季星泽把自己淹死,阮娇只能亲自把他给按在浴缸里洗干净了。
折腾了大半宿,阮娇深感疲惫,懒得给他换睡衣,好不容易把这个长手长脚怪搬到床上,折腾的她仿佛四大皆空想要皈依佛门。
结果这家伙洗完澡被丢上床之后倒是兴奋了,一把将她给拉到了床上,像是一条大金毛一样对着她又亲又揉,因为没什么经验,折腾了好一会儿都不得法,倒是把阮娇给折腾出了一身火,然后他就睡着了。
对,泰山压顶一样,压着她睡得比猪还香。
阮娇:“……”
到现在还没动手打爆他的猪头,已经是她最后的温柔了:)
季星泽对上阮娇的双眼,很勉强才维持住脸上的表情,虽然很羞耻,但是却很坚定地解释道:“我没有不行,昨天是个意外,我只是喝多了。”
阮娇不走心地“嗯”了两声,然后闭上干涩的双眼,将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很行。”
季星泽额角的青筋突突跳了两下,他觉得都到这份上了,他如果不向阮娇证明自己确实行的话会很难收场。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的青年,红着一张快要滴血的脸,掀开了盖在俩人身上的薄被,埋首进去,掐住她过分纤细的、仿佛一掌可握的纤腰,在她的耳边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了,没有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