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今这个样子,估计是怀恨在心了。
阮娇倒是不在乎宋籍恨不恨的,虽然摄政王府现在势大,但是只要有一天摄政王还没造反,那不管是谁就还得捧着她这个长公主。
但是黎元昭就不一样了。
毕竟在这些人的眼里,黎元昭只是一个眼盲身残被阮娇捡回府的可怜人而已。
阮娇刚刚让摄政王妃那么没脸,她不会忍下来已在阮娇意料之中,却没想到,她竟是让宋籍这个nt玩意来恶心膈应她。
阮娇冷笑了一声,别说只是摄政王府的一个养子,就算是嫡子敢惹到她的头上,她也不会放过的。
宋籍打量了黎元昭几眼之后,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嘲讽阮娇,道:“真没想到殿下的口味这么独特,放着香的不要,偏偏要去捧那臭的没人要的!”
“屎觉得自己是香的,没人碰,嫉妒别人,天天盯着人家说人家臭就能把自己变香了?”
“你!”宋籍没想到阮娇竟然能说出如此粗俗的话,还用来形容他,顿时气的撑开了鼻孔,握着酒杯的手也用力,酒水都洒了出来。
阮娇嫌弃地避开,“本宫只是在说屎罢了,又没说你,你在那你什么你?怎么你觉得自己是屎?”
宋籍:!!!
宋籍快要气死了,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了怒火。
不过生气归生气,这次见到阮娇之后,他是很讶异的,因为阮娇和他早前见到的时候,不一样了。
倒说不上哪里变了,五官还是那个五官,但是却好看了很多,尤其是走近了,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觉得心痒。
想到这样的美人,宁愿跟一个乞丐搞在一起也不愿意嫁给他,宋籍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
混着酒意,新仇旧恨一上头,宋籍有些口不择言,“宋娇你现在这般牙尖嘴利,以后可别后悔!老子当初要娶你也不过是因为母妃的吩咐,你真当老子看上你了?不过是一个被叫花子给玩过的烂……”
“锵!”
利器出鞘的声音令人猝不及防,旁边的侍卫一时也纷纷抽出了腰间的佩剑,热闹的大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得见。
被数剑指着的黎元昭淡定地坐在轮椅上,手中握着那把从旁边侍卫腰间抽出的佩剑,虽然双眼蒙着纱布,但是却无误地剑直指宋籍的咽喉致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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