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磕到台阶上了,胳膊生疼。
揉着坐起来,听见有脚步声,宋培扭头去看,看不见。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直到她边上才停下。
也不说话,只是去把宋培扶起来。
动作不算温柔。
宋培瞎摸摸,摸到了手。
捏捏,不是溪清澜。
来人笑,“怎么这么热情,是对谁都这样么?”
宋培抿抿嘴。
倒霉。
是白荼。
想把手缩回来,不行,被人给捉住了。
腕子被攥的死紧。
宋培龇龇牙,疼哎。
多大的仇,你要这样对我哦。
白荼笑,没仇,只是上次的故事没讲完,我来给你接着讲。
宋培翻眼,又讲故事。
能不能不讲啊?
我暂时不是很想听哎。
白荼加重手上力道,不能,必须听。
宋培放弃挣扎。
行吧行吧,你讲。
但是呢。
你讲归讲,先把我手先放开好不好呀。
有点疼哎。
白荼说不好。
说完就拉起宋培,三跳两跳的就离开了陈越观。
宋培就被拽着,体验了把被人带着飞的感觉。
还挺爽。
就是雨有点大,打在身上略疼。
落地的时候吧,也有点晕乎。
脚踏在地上,还发飘。
哎,果然有仇。
出了陈越观的范围,雨势见小,但还在下着。
白荼也不怕雷劈,找了棵树就站下去了。
宋培被拉着,也看不见,就觉得雨好像是小了一点。
白荼撒手,并不怕人跑了。
不过一个瞎子,还在下着雨,又能跑到哪里去?
宋培抬手,撩撩黏在脸侧的头发,湿漉漉的,难受的很。
撩完了,就在那儿站着,等着故事开讲。
结果真等着了,人又不讲啦。
可任性。
白荼把一个小袋子塞给宋培,说:“你走吧。”
宋培捏捏,嗯,好像是装着钱的。
所以,这是在打发自己嘛?
握着小袋子,垂下去手,宋培问:“为,什,么?”
白荼皱眉,不耐烦,“问那么多做什么?让你走就走!”
宋培眨眨眼,不问了,但也不动,就站着。
等答案呢。
白荼会告诉她的。
这姑娘的脾气,爆着呢。
自己不动,她一着急,答案就有啦。
果然,没要多长时间,白荼看人没动作,且半点要走的意思没有,就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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