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毛茸茸的小耳朵啪叽的冒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后还敏感的抖了抖。
聂戎的神色一紧把还想跑开的小皇帝猛的拉进怀里,伸手就摸上了那对猫耳,带着不可置信的检查意味的揉了揉。
他的手劲大,还带着硬茧,棠熙被摸得浑身一抖声音带上哭腔:“疼。”
聂戎烫手似的收回,笨拙的道歉:“对不起。”
棠熙醉醺醺呆呆的看着他:“你醉了?”
这个人肯定是醉了,不然脸怎么会这么红。
聂戎不仅脸涨得比醉酒的小皇帝红,眼神都直了,脖颈处浮现克制忍耐的青筋。
活了二十八年,他第一次遇到了传说中的精怪。
本该是很诡异的一幕,可那猫耳在小皇帝身上却有着诱人的和谐,同时还有...致命的吸引力。
所以自己之前一直是在欺负一只小动物???
聂戎想给自己一拳,然后再痛骂一声禽兽。
...
聂戎把小皇帝遮得严严实实的抱回寝宫,安顿好后几乎是狼狈的跑了。
当小皇帝抖着猫耳在床上睡眼朦胧的看着他时,他可耻的起了反应。
那猫耳不像是长在小皇帝身上,像是直接长在他心里的,猫耳一抖他的胸腔就剧烈鼓动。
聂戎在将军府里踱步了半个时辰,才等到它在冷风中渐渐消去反应。
他心里乱得像是麻团还带着对自我的深深厌弃和怀疑,干脆去把心腹张晓生从睡梦里直接叫醒。
张晓生连外袍都来不及换上看着一脸严肃的聂戎也跟着着急。
严阵以待的问:“出什么事了吗将军?”
上一次看到将军这个表情还是被敌国万军围攻的时候,那一次损失惨重但还是在将军的带领下胜了。
“如果我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心里总是像有猫儿在挠,这是为什么?”聂戎的表情像是遇到了什么世纪难题。
张晓生愣了足足十秒,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翻白眼,“将军,恭喜你,你开窍了。”
“开窍?”
张晓生朝他挤眉弄眼:“是哪家姑娘啊?还是哪家小公子?”
他并不歧视男子与男子,军营里搭伙过日子的小伙子他见得多了。
将军已经二十有八了,从来不逛青楼且对那些送手绢的小姐们看也不看一眼。
一度让他怀疑将军是不是有什么不好开口的隐疾,原来是还没有遇上正确的人啊。
面对张晓生八卦的眼神,聂戎缓缓的吐出那两个字:“皇上。”
皇上?什么皇上?
张晓生身为智囊军师第一次大脑转不动了,对着将军严肃的脸足足过了十分钟才有了反应,豁然开朗道:“我原来还在梦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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