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视片刻。
他用力把她抱进怀里,继而抓着她亲了下来。
夕阳一点点地沉去海的另一边。
“噶……”
“欧呜……”
一鸭一狗,大气不敢出,纷纷捂住了自己的嘴。
树木微微摇动。再过一两个月,树上会开满雪白的花。
地面被拉长的影子靠在一起,鼻尖挨得极近。
“……卫枕流,你死了。”
“师妹不理我,我就死了。师妹理一理我,我就又活过来了。”
“说好话是没用的。”
“哪里是好话?句句肺腑之言。”
“你还打不打算给我一个原谅你的理由了?”
“师妹……”
他含笑的、低低的、温润如初的声音,叹息着,透出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
卫枕流将头靠在她肩上,闭上眼。
“我向你保证……天一珠的事和他无关。他不会伤害你,或者你关心的任何人——无辜之人。”他轻声道,“至于其他的事……等我们成亲后我再告诉你,好不好?师妹,你答应过我的。”
过了好一会儿,谢蕴昭才叹了口气。
她说:“如果你给我做樱桃酥酪的话,我就不追究了。”
他闭目低笑:“今年的樱桃还未结果。”
“那就先欠着。”
“每日可有利息?”
“当然有,你看着办。”
“我把自己赔给师妹。”
“噫,肉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某日,微梦洞府。
燕芳菲支起炼丹炉,用扇子扇着火。
每扇几下,她就叹口气。
“唉。”
“唉。”
“唉。”
冯延康路过了好几遍,也听了好几遍叹息。
终于,他忍不住问:“燕师妹,你在叹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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