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沈奎:“香飘十里。”
楚厘:“……倒也不必如此夸张。”
楚厘眼睛看到了茶几上的遥控器:“塞塞, 我想看电视!”
沈奎:“……”哪有这么叫的?昵称也是sether、sethy才对。
“遥控器在你那边。”
楚厘弱兮兮瘫着不动,“不行了, 我太撑了,一动肚子就爆了。”
沈奎:“……”他才更撑,刚刚非说不吃不给她排面,吃不下了硬要他吃……
看她闭着眼睛装鸵鸟, 整个人灵动又可爱, 他无奈往前挪了挪, 探身从她那边取。
正要拿到,突然,一只手从他宽松的衣摆伸入,贴在后腰,冰凉的温度激的他本能抖了一下。
女孩子笑嘻嘻问:“沈奎,凉不凉呀?”
沈奎顿了一下,太冰了,皮肤有些麻木刺疼感觉不到什么,心却感觉那只手很软。
他回过神拉出她的手,在掌心暖暖,“怎么这么冰?生病了?”
楚厘任由他试探额头的温度,他试完了,她才把旁边裙子遮住的瓶子拿出来:“是冰可乐!”她晃了晃,冰块哗啦啦的响。
楚厘塞到他手里:“我要喝,你拧。”
沈奎拿着直接放到一边:“别喝了,天气不好,今天不热。想喝我给你拿罐奶,你不是爱喝奶?”
楚厘撇撇嘴,抽出自己已经有了暖意的手,手撑着他腿探过去取可乐。她手刚要够到,沈奎拿起可乐瓶子,一个飞拋——
正中垃圾桶。
楚厘:“……”
她生气不满的瞪他:“你过分!”
这样的姿势,和她趴在他腿上差不多,一抬头脸的距离离的很近,每一根睫毛似乎都清晰可见。
沈奎呼吸不自觉轻了几分。
两人对视了几秒,视线之间仿佛有电流流转。
楚厘先躲开视线,只是她却没起来,还保持着这样一只手撑在他腿上,身体大半靠过来的姿势。
她好奇的抬起手摸了摸他鼻子:“这里打洞不会痛吗?”
鼻子上凉凉痒痒的,沈奎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和耳洞差不多。”
“哦,耳洞也好痛吧,幸好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给弄了。”她摆摆手摆脱他抓着的手,伸向他耳朵,“你打了几个耳洞呀?”
“我看网上的图片有好多耳饰的。”
她一摸到耳朵,沈奎忍不住躲开,“很痒。”
楚厘笑起来,眼睛弯弯,“我看到网上说你都不要造型师给你戴耳饰的,都是自己戴!”
沈奎有点尴尬,确实是这样,他耳朵很难以忍受别人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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