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往下看。
纪长泽原来一直在学医,一路治好了周百岁,纪长衍等人。
这个他们知道,天元病可不就是纪长泽治好的吗?
这家伙果然是个神童,不让科举,他学医都能学出这么大动静来。
还有人估算着,纪长泽这是眼瞧着他搞不过亲生父亲,就想治好纪长衍搬救兵。
毕竟纪长衍的段位的确比那个张扬肆意完全不掩饰心中所想的纪家小少爷好太多了。
之后就是大家都知道的八卦了。
纪长衍治好病,带着纪长泽与庶弟庶妹们离开侯府。
纪长泽消停了一阵。
然后是天元病。
然后是熬制汤药。
然后是封王。
所有人看完了,心里只剩下了一句话:“真特么的……”
纪长泽的一生,本应该是一路平顺的。
身为庶子,他被嫡母当做亲生孩子一样的教养,还有不错的老师教导功课,培养正确(他们认为的)三观。
然后纪老爷把那位先生辞退,自己占了本属于先生的月钱去吃喝玩乐,还不让纪长泽考好。
于是纪长泽就这么长歪了。
有一位大人的儿子是纪长泽同窗,倒是不怎么熟,但是也说的上话,听了父亲的吩咐,就请纪长泽参加酒宴。
宴会上,旁敲侧击了一番,询问纪长泽为何会有这么奇葩的念头。
女人做官?
他不过+三岁,谁教他的?
将整个京城都搅的天翻地覆的纪家九少爷叹口气。
言道,父亲不准许他好好学习后,他无事可做,只能跟着同龄人去花楼打发时间。
他长那么大,也没接触过多少女子,那些花楼女子俱都是因为女子之身才落到个命不由己的下场,听多了,便十分怜惜。
之后他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后来仔细想来,的确是如此。
天底下的人都觉得女人该是男人附庸,可只看他,从小到大,父亲从未给过他半点好脸色,倒是母亲,细心照顾,好好的把他养大。
说是男人封妻荫子,可父亲也未曾好好读过一天书,从不赚一分钱回来,还四处去寻欢作乐花祖父的钱。
倒是母亲,开了铺子,挣的钱就贴补侯府花销,管账管家务,都是信手拈来,父亲却连自己的院子都管不好。
这般瞧着便可看出,男女其实本无什么分别。
有能干的男子,也有厉害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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