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正式开学,纪长泽之前就为书院取名叫做竹林书院。
是的,因为有一片竹林所以叫竹林书院,就是这么的简单粗暴。
学子们也没少有对这个名字吐槽的,但是大多都被书院里的各种新奇物件给吸引了注意力,之前父母捐款的时候,他们还以为这个书院有多么穷,现在看来,这哪里是穷啊。
纪先生哪怕是随便拿出书院里的一个东西卖到外面去,也能挣上一大笔钱。
他为什么没卖?
自然是因为他不慕名利,对金钱不感兴趣了。
怨不得爹娘非要将他们送到这里来,还一直坚称纪先生是真正的隐士。
对于掌握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家的纪先生,学生们一个个比小猫还要乖,他们可不傻,万一要是得罪了院长,他写封信回去,自己那狠心的爹娘说不定还真的能让他们再待两年都回不了家。
书院正式开课,学生们开始了快乐(痛苦)的生活。
在底下干个什么小动作,上面的先生们看的一清二楚。
若是被发现没好好上课,也不体罚,也不骂,只是会被写进大扫除的名单里,到时候到了吃完午饭那段午休时间,其他学子们舒舒服服的睡着觉,他们则是愁眉苦脸的扫整个书院。
还包括了书院里的公共茅厕。
公共茅厕也是可以冲水的,但毕竟是公共的,干净方面肯定是比不过学生们两个人合用的宿舍茅厕,于是很多学生宁愿憋着,等到下了课一路狂奔到自己宿舍解决,都不愿意去公共茅厕。
这点纪长泽也清楚,毕竟是权贵子弟,有点小小的爱干净很正常,只要他们跑得快,随便他们怎么做。
但也正是如此,让纪长泽发现了他们害怕什么。
不好好听课?行,洗茅厕去。
偷懒逃课?行,洗茅厕去。
试图翻墙跑出去?行,洗茅厕去。
两周下来,这群学生就已经老老实实,如同一条条失去梦想的咸鱼了。
纪长泽照例在开完会后拉着自己的两个学生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做。
“把他们的锐气都给灭了之后,下一步就该是给他们点好处了,打一个棒子给一个甜枣,他们年纪小,这么来上几次后,自然就乖了。”
张元文张元武:“……”
他们盯着自家老师,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老师,你当初教我们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打一个棒子给一个甜枣。”
“你那个时候耍我们就是打棒子。”
“带我们去山里打猎就是给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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