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轻飘飘打断:“十倍。”
阮阮:……
阮阮站了起来,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刷卡还是电子支付?”
谭天当场气得就把酒杯摔了:“你个见钱眼开的贱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阮阮早有防备,跳到保镖后面:“快!把这个闹事的东西抓起来!”
两方都是在道上混的,但阮阮这边只是临时带几个人出来给Eden宣传一下人气,根本打不过谭天那边人多。
季夏一看势头不对,拉着陆南叙就往外跑。
谭天这趟来就是报复陆南叙前几天的事,哪能让人跑了:“妈的,给我追,逮着那小子给我往死里打!”
“等等!”
谭天抬起手皱了皱眉,陆南叙那疯子疯起来根本不要命,下手还狠,他又熟悉这里的地形,指不定这么多人真不一定能抓住他。
谭天突然拿刀往旁边弟兄手臂上狠狠一划,鲜血涌了出来,他笑得十分骇人兴奋。
他早就听闻陆南叙动手基本不见血,就算有血也是又准又快的一条血线,指不定是晕血,根本见不得血腥。
谭天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想不到陆南叙竟然还跟个娘们似的怕血,实在是太好笑了。
“谭哥?”划伤的兄弟不敢有怨言,被谭天笑得心里发毛。
“你们碰见他不要来硬的,他怕血,放血吓晕他把人绑来给我。”谭天双眼亮的惊人,“每人都给我往胳膊上划一刀,现在见不着,先让他闻闻血腥。”
“他可是金水河鼻子最灵的一条狗,不会闻不到的。”
*
季夏拉着陆南叙出来后就迷失在人海里,完全找不到北,反而是陆南叙带着他一路七拐八拐,来到了一条人相对少的街道。
两旁街贩吆喝声四起,季夏跑得直喘气,两手支撑在膝盖上:“我们是不是把他们甩掉了?”
陆南叙站在一边,视线从远处收回:“没有。你过来干什么?”
“我来参加庙会的,”季夏摇了摇手里的面具,“给,买给你的。”
陆南叙没接,眯窄眼缝,双手插着西装裤兜,居高临下看着季夏。
季夏有点受不住这压迫性十足的眼神,抬手投降:“好好好别看了,我知道你问的不是这个,也没别的原因,就是…看见你被人欺负我能束手旁观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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