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云征尧把文嘉当成一只大白兔子来看待,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这就算是个兔子,也是个白切黑的兔子。
晏观南有点儿尴尬地搓了搓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就替云征尧点一排蜡烛好了。
文嘉也看出了他的纠结,说:“你别担心,我就是想给你说几句话而已,这些话在我心里面憋太久了,也不知道和谁说去。”
晏观南说:“要不然,你给云帅说一下?”
夫妻之间,还是把话说明白更好。
文嘉也挺郁闷,说:“我倒是想说,但就是没找到个契机,而且他特别紧张害怕我提起以前的事情,就怕我说了之后,他又易感期了。”
晏观南:“……”
还真是个脆弱的alpha。
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担苦果。
易感期什么的,说来就来,也是怪厉害的。
晏观南听说有的alpha,一到易感期就会心理防线特别脆弱,又是想哭鼻子又需要omega的安抚,还是得亲亲抱抱举高高的那种,晏观南没忍住想象了一下云征尧这个大老爷们儿抱着文嘉眼泪冒泡的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晏观南劝说:“只要你能想得开就好,云帅也就是怕你知道真相后扛不住,别的也没啥,就是把你憋在家里面不给见人,这就有点儿不合适了。”
文嘉义愤填膺,重重点点脑袋,说:“就是,这颗破星球,我早就腻歪了,我也想出去耍,出去交朋友,尧哥非不同意。”
晏观南寻思着云征尧如意算盘打的是真响亮,可惜了物极必反,现在文嘉已经不吐不快,再过段时间,恐怕就得掀桌子了。
不过,文嘉也是心思顾虑多,直到晏观南和谢峤离开,也没再提起以前的事儿,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下定决心,和云征尧摊牌。
说起来,文嘉内心深处,也是期待着云征尧能够主动和他摊牌的。
回去的路上,晏观南给谢峤提起这件事儿。
谢峤表示能理解云征尧。
“他当年,对文嘉的确很不好,我是听我小叔说的,文嘉和他结婚之后,云征尧就在军部搭窝了,基本上没回过家。”谢峤用谴责的口吻说:“他既然标记了文嘉,他就得负责,就算他不愿意负责,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娶他当老婆,直接把人送到监狱里去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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