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卿死死的盯着的站在对面,手里拖着电锯的男鬼。
他拍拍柳诗音的后背说道:“没什么,别怕。”
………………
可能是因为性子过于老成,尽管今年刚满二十五,但贺川骅很少会较大的情绪波动。
毕竟人各有命,贺川骅相信自己经历的所有痛苦不公都是命中的定数。既然天命不可违,那他能做的就只有平静的接受这一切。
不是有那么句话吗,死亡也是新的开始。
那些痛苦都是命中的劫数,挺一挺没什么事过不去的。
贺川骅一直这么安慰自己,直到被他抱在怀里的人突然失去了意识。
在宋言卿软倒的瞬间,贺川骅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的攥住。
贺川骅一时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小心的搂住宋言卿,担忧的叫着他的名字。
可刚刚还在说话的人,现在却软软的瘫在他的怀里,无论他怎么呼唤都没有任何反应。
贺川骅的眼眶慢慢红了起来,一种突如其来的绝望感在他的心里生出。
贺川骅和宋言卿相处了不到一周,他不该会有这种强烈的情感,可他依旧痛苦的像是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他莫名觉得这一幕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那情感来的快,去的也快。等贺川骅冷静下来仔细回想的时候,他已经记不清刚刚是什么感觉了。
贺川骅将疑问压在心底,他伸手试探宋言卿的鼻息,感受到温热的呼吸打在他指尖上,贺川骅不由得松了口气。
原本这里就被人下了阵法危机重重,更何况宋言卿现在还没了意识,贺川骅不敢离开他半步。
贺川骅来回看了半天,确定他是被阵法困住了。
只是他不明白,他和宋言卿走在一起,为什么他没有受到阵法影响。
宋言卿看起来只是睡着了,但设计阵法的人弄出这么大的阵势,绝不会只是打算让入阵的人睡个好觉。
贺川骅主修的符箓,他看的出是什么类型的阵,却不知道该如何破解,倒是他的师兄对阵法颇有研究。
也不知道是天下阵法一家亲,还是贺川骅的见识太少,他总觉得自己在这个阵法上看到了师兄的影子。
一想到师兄,贺川骅就头疼。
前几天宋言卿刚把智能机送给贺川骅的时候,贺川骅买了新电话卡,给自己的师父师兄打电话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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