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卿闻言将拖把往女鬼脸上一扔,他对着女鬼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炫耀的举起拳头,指着手腕上的红布说道:“看,我有老攻,你有么。”
…………
贺川骅走进女厕所的时候,正好有一个大妈在洗手。原本还在观察阴气的贺川骅当场愣在原地,大妈打量了他几眼,视线落在他的胸口,眼中露出了然的神色,一边往外走一边嘟囔道:“现在的小姑娘怎么都这样了。”
贺川骅摸摸自己的胸口,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大概是他的凸起的胸肌救了他。
他眯起眼睛打量着周围,径直走到阴气最重的厕所隔间走去。
隔间里隐隐传来女人的哭声,贺川骅抬手敲敲门眉头紧锁道:“打扰一下,厕所维修,里面有人吗。”
哭声戛然而止,贺川骅又敲敲门说道:“维修,有人在吗,厕所要锁门了。”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似乎刚刚的哭声也只是他的错觉。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贺川骅听见了什么怪异的声音。他低头看去,门缝下流出了一滩血,他白色的运动鞋上染着血污,上面还带着一点点黑色的污垢。
贺川骅看了看鞋,脸色有些难看。他出门前只带了一双鞋,连换洗的都没有。
“既然你还是不出来,那我就失礼了。”贺川骅说着,单手掐诀嘴里念道:“远望南山一根草,大郎剁,二郎扛……三步一灾,五步一倒,三魂丧命,七魄绝命,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他快速的念完咒语,隔间里传来女人尖锐的叫声。贺川骅等了一会,猛地拉来隔间的门。
隔间里没有人,贺川骅走进去,只看到一堆黑发顺着马桶钻进了下水道。
这只是个没有意识的怨灵,贺川骅按了下冲水,将残留在马桶里的血冲走,免得吓到后来的人。
地上的鲜血已经消失了,但他的鞋依旧是脏的。贺川骅不适的跺跺脚,心想还是要尽快找个安稳的工作。
他刚刚的声音不算小,这里似乎没有其他人,那个女人不在这。
贺川骅亲眼看见女人走进公厕,他思索了片刻,转身看向厕所的镜子。
他做着最坏的打算,伸手摸了摸镜面,他感受许久,稍微松了口气。
还好,那个女人并没有遇到镜鬼。
贺川骅刚准备出去,门口正好走进来几个女学生。
她们茫然的看着站在女厕所的贺川骅,其中一个人特意推出去看了看门上的标识。
“维修。”贺川骅拍拍自己鼓囊囊的挎包语气生硬的说道:“最后一个隔间堵塞,不要用了。”
说完,他也不管女学生的反应,面不改色径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