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准许被人入室还被指责的韩薄:“?”
“不该问你怎么不敲门?”
“我……”贾琵修耳尖附着一层薄红,眼前飘荡着小魅魔平坦小腹上耀眼的金纹,“我以为我还是仓鼠……”
仓鼠的先天条件不太能够允许他敲门。
“……”韩薄静默两秒,幽幽道,“那你怎么不干脆从门缝底下钻进来了,是觉得以一米九几的体态非法入室更气派一些吗。”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贾琵修把实话说得和撒谎一般低声,“我没想到你……”
在脱衣服。
他虽然没有说完整,但韩薄还是接收到他的脑回路,并且难得地觉得有些羞赧。
有什么好羞赧的呢?
下一秒,韩薄便清醒过来,指责自己的反应敏感。
当年报名吃瓜大赛,不穿上衣和十七八个裸男坐在一条瓜藤上奋战四个小时,也是发生过的事,现在不过扯个上衣,有什么好害羞的?
这么想着,韩薄挥挥手,回答了贾琵修提出的第一个问题:“老是被破门而入,修锁太费事,敞着算了,反正家里没值钱的东西。”
他看贾琵修还举着手,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羞赧又莫名上来了。
“捂着眼睛干嘛?扮盲人碰瓷啊。”韩薄恼羞成怒,没好气道。
“哦……”贾琵修把手放下,但头依旧持九十度偏转。
“……你指定有点毛病,歪脖子树。”韩薄说。
“你穿衣服了吗?”他损任他损,贾琵修目不斜视。
“?”韩薄疑惑,“我什么时候脱了吗?”
贾琵修再三询问韩薄有没有穿好衣服,得到一次比一次暴躁并肯定的回答后才小心翼翼把头扭回来。
刚睁眼,他就被面前放大的魔脸惊得后退半步。
小魅魔叉着腰,凑近到贾琵修面前,一副加油站大爷揽客的霸气模样:“又没灵力了?”
貔貅族长缩下脖子:“嗯啊。“
“就知道资本家登门必有压榨之事发生。”韩薄嘟囔着,把头啪一下靠在贾琵修肩膀上,“吸吧。”
贾琵修按照之前小心把韩薄搂住,头埋下去一会儿,他开口:“*******”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口水都喷头发上了,我昨天才洗的头!”韩薄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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