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天和溪桥变了脸色,小心翼翼的观察自家夫人的脸色。
秦笑笑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了“侯爷关着的这个女人又哑又疯”这句话上,神情渐渐变得凝重:这个女人是谁?为何鲤哥哥要关着她?
星天和溪桥担心极了,害怕她们的怀疑变成现实:这个又哑又疯的女人,真如那个小厮所说是侯爷大婚前在他屋里服侍的人。
紧接着,知情的小厮厉声呵斥道:“你胡说啥呢,这女人都在这里关了十几年了,怎么可能是侯爷房里的人?”
另一个小厮见自己误会了,急忙问道:“都关了十几年了?这到底犯了啥事啊!”
知情小厮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是无意中听别人提了一嘴。估摸着是犯了大错才被侯爷关起来了,总之你不要乱打听,也不要胡说八道,别犯了侯爷的忌讳。”
另一个小厮知道主子们规矩重,连连说道:“兄弟的性子你再清楚不过了,有你的提醒肯定不会乱说话。”
七弯八拐后,两个小厮走进了一条长长的巷子,在巷子的尽头有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门。待他们放下米粮,一人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小门上的锁。
这巷子是笔直的,秦笑笑没有走进去,就站在拐角处看着两个小厮将米粮抬了进去。见小门没有被反锁,她想了想抬脚走了过去。
这一次星天和溪桥没有来时的担忧,轻手轻脚的一同跟了上去。
她们也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自家侯爷在几岁大的时候,要把一个又哑又疯的女人关在这里十几年。
主仆三人走进了小院儿,入眼的就是角角落落的菜地。菜地里种着翠绿的菠菜和萝卜,蒜苗也长势良好,地里不见一根杂草,可见是被精心侍弄过的。
秦笑笑匆匆扫了一眼就踏进了门里,正好跟送完米粮的两个小厮对上了。
两个小厮吓了一跳,急忙跪下行礼:“奴才见过夫人!”
秦笑笑摆摆手:“免礼。”
他们战战兢兢的起身,自觉地站在了一旁,不敢轻易言语。
秦笑笑没有理会他们,目光越过天井看向了对面望着天空发呆的女子。
这女子姿容中等,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发丝已经染上了层层白霜,让她看起来如同一支枯萎大半的黄花。
秦笑笑敢肯定自己没有见过她,心里对她的身份愈发好奇。不过见这女子半天没有反应,神智应该是有问题的,她打消了探知的念头,准备离开这里。
转身之际,目光不经意间跟那女子对上了。突然她的眼里有了光彩,发疯似的冲了过来。她像是没有看到脚下的天井,一脚踩了进去,重重的跌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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