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笑揉了揉它的狗头,无声的安慰着想,不知第几次的在心里祈求狗子能陪她久一点。
晚上回房歇息的时候,秦山就把秦老爷子的意思说给林秋娘听。林秋娘也松了口气,情绪明显好了不少:“咱们听爹的,笑笑不问,咱们就不说。”
秦山应了一声,随即问道:“这丫头早就知道自己有福运的事,偏偏没跟咱们说,你说她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不是咱们生的?”
林秋娘铺床的动作一顿,低声道:“或许吧,村里人多嘴杂,说不定早就传到笑笑耳中了。”
秦山沉默了片刻,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圈:“挺好的,就这样罢。”
林秋娘也觉得这样挺好,笑着放下了帐子:“歇着吧,明儿个得早起。”
秦山灭了灯火,脱掉鞋子躺在床上:“今年分到手的钱有四百两左右,加上田庄和铺子的收益,再有三五年够买个百亩的大田庄了。”
林秋娘闭着眼睛,声音透着几丝困倦:“有合适的就买,我看笑笑也乐意当个地主婆。”
秦山哼道:“外头一些人劝咱们把田庄铺子银钱捏在自己手上,不就是觉得笑笑哪天被认回去,咱们竹篮打水一场空么?我偏要让他们看看,咱们这么做没错!”
林秋娘看的很开,说道:“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除了留给笑笑咱们还能留给谁?你也犯不着跟他们较真。”
“不较真不行,非得让他们没脾气不可,免得整日说酸话。”
“行行行,你想咋咋地吧,我要睡了。”
“再唠唠呗,这回去京城,少说要耽搁三五天,不唠个够咋能睡的着。”
林秋娘懒得理他,翻身卷着薄被睡去了。
秦山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很久,直到自己也困的睁不开眼,总算闭上了嘴巴。
第二天早上,秦山驾着马车带着秦笑笑四人往京城驶去。
曲折的山路跟十年前没有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变得平整了许多。
这十年来,秦家每年会花一笔银子请人维护这条道路,一来方便自己和他人,二来是为积德。因为这一点,秦家的名声愈发好了。
一路畅通的抵达京城,马车踩着夕阳的余晖停靠在南城的一处府邸前。
京城居大不易,翰林院又是清水衙门,秦河的那点俸禄养活一家大小和几个仆从就所剩无几了。
李莹然的陪嫁不少,其中就有一处三进的宅子。只是秦河到底是官身,住妻子陪嫁的宅子难免遭人闲话,因此一家搬出状元府后,就租房住了三年。
--